欢喜缘
欢喜缘
***********************************第一奇书《欢喜缘》目录: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抚孤寒小弱女无心堕柳巷第二回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马失身贱奴第三回张可儿古庙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贮多娇第四回问桃源花厅奸幼女探后庭书室弄娈童第五回将错就错胞兄妹骨肉敦伦以误顺误表叔嫂亲戚交欢第六回为云为雨亭亭遭大创月宾月主公子恣宣淫第七回吴公子乔装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寻花第八回夸采战游穷巫峡赌胜负捣碎后庭第九回崔小姐招赘吴公子柳依依出嫁风流郎第十回极荒淫兰汤大战穷肉欲除夕恣欢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盗真幸福姣童遇将军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迹玄门陈将军贮娇金屋***********************************
序寄侬读书之暇,好为无稽之谈,而花月因缘,风流韵事,尤多属意。无如有情者难成眷属,佳丽者难聚一堂。奇想所幻,遂成是篇。纵笔直书,只图酣畅,间涉淫亵,所不计焉。世之旷达君子,自能谅之。冬烘腐败,庸免唾弃乎哉***********************************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抚孤寒小弱女无心堕柳巷话说南朝齐梁时代,姑苏为鱼米之乡。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姓张名通,娶妻赵氏,老而无子,只生一女,名叫可儿,生得秀媚无比。这一年可儿长到十五岁,张翁患病,竟自死去,剩下母女二人,靠着打鱼为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日均纳税课三二十文。恰巧张家的打鱼网儿偏偏坏了,却又凑巧那双钉补的船又自坏了,赵氏不肯空交鱼税,便不打鱼,在岸上搭个席棚权且度日。赵氏已是六十将近之人,经不得愁苦,也就病了,奄奄一息。可儿无钱买药,只是终日啼哭,看看日重一日。恰巧这日,可儿正在啼哭,忽由外面走进一个婆儿,问了姓氏,原来婆子是个着名马伯六,积世老虔婆。往常已将可儿看在眼里,今日打经过,恰闻得哭声,因此进来打探动静,当下说道“老嫂,请放宽心,待我给你请医调治,你在苏州打听,谁人不知我贾善人家。可是姑娘,你今年十几岁了?”可儿说道“我十五了。”婆子道“好个聪明孩子,疼死我了。”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与可儿,赵氏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说道“想你小孩子家,未必知道医生去处,索性老身走一遭,替你去便了。”说着起身而去。走有片刻,便同个医生来,诊了脉,只说了个重病的狠,胡乱开了方子,拿了马钱,便自走去。这里又央婆子打药回来,可儿煎给赵氏吃了,依然不好,那上三、五天,竟自长逝。可儿伶仃弱女,猝遭大故,束手无策,正自守尸而泣,恰巧婆子走来,急忙劝住可儿,便出去买了衣衾棺木,请僧众,就河边诵经,超度三天上,抬到义地上埋了。此时知道的,都替可儿怀着鬼胎;不知的,哪个不说婆子义气。当下葬埋已毕,婆子道“姑娘你一个人还能在河边住吗?你又无亲可投,依我之见,便到我家,胡乱还有饭吃。”可儿思前想后,只得如此。当下谢了又谢,便收拾一应家俱,随了虔婆,迳向她家而来。到得门前,便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和婆子打眼色,可儿已是纳闷。进得门,走过几个院落,来到一所深邃院子,早有许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来,向婆子或叫婶娘,或叫姑母,其称不一,都在破瓜年纪,衣服华丽,举止妖娆,见了可儿,无不评头论足。可儿正在莫名其妙,只见婆子发话道“你妈也埋啦,你也来到这里了,可是你知道我是作什么的吗?老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该,你自己不该来到这里,既到此处,别无话说,你也是个明白孩子,不用我费话劳神,从今后,习学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决不难为你,你要有一点含煳,你来看!”说话之间,将皮鞭拿下,便等可儿回话。此时可儿如梦方醒,痛苦不已。虔婆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可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你不要哭呵,已旧是已旧了,何必自找苦吃。”可儿一想也是道理,二返来到虔婆屋中,拭干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是不能过夜,俟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虔婆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说道“我说你是明白孩子,果然不错,就依你便是了。”于是将可儿修饰的花明柳媚,学学小曲,便做起送旧迎新的勾当来了。也是可儿相貌出众,性格温存,不上两三个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富商大贾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梳拢,可儿只是不依,虔婆靠她赚钱,也不敢深拂其意,便缓了下来。秋来春去,一年过去,可儿色艺俱进,不止曲儿唱得好,人也日渐丰腴标致,登门寻欢客川流不息。这天可儿侑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炎夏,天气燥热。可儿叫娘姨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酒兴蒙,春怀骀荡,不免有些情动,也斜杏眼,软瘫在天然椅上,也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勐可地,帐后转出一人,可儿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半苏醒间,更显眼波流媚,款款动人。那人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可儿抱住,此时可儿欲待声张,已来不及。说不尽半推半就情形,那人去阳物上抹了唾沫,分开玉股,去紧暖香温处,只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欲知可儿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第二回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马失身贱奴话说可儿酒醉醺醺,四肢无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儿初次破身,经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进去,还咬牙忍受,后来风狂雨骤,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那人不听,越发狠干。又弄有片时,可儿觉着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手,由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那人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却说这人,是一位豪华公子,姓何名锺秀,是当地一个富户,久仰可儿之名,屡思一亲芗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可儿留髻无意,遂与虔婆商量,计诱可儿。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来,当下便差人向虔婆知会,命伊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中,俱下了春药,可儿吃了,趁出局之会,将公子请来藏在床后,因此可儿稳稳当当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三五百金了。再说公子完,爬在可儿身上,将底里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也就随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开端原不要紧,可是一要开端,再要守住,却是不能的了。当晚,公子将可儿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儿已是被翻江浪,狼藉不堪,从此公子不断走动,可儿渐知佳趣,除了应卯接客,也知道拣那貌美阴巨的,留了起来交欢取乐。后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也要上几回,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时孟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可儿想那灵岩山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玩,便同娘姨雇了轿子,直抬到灵岩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儿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身乏,便到寺中随喜大殿上,烧香已毕,去方丈内吃茶。却说这个方丈本姓秦,为现今首辅之子,披剃在此,法号爱云,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壮,相貌魁武,性极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边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官宦庶的妇,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也有永远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妇女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许多。当下爱云见可儿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身姿袅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外,便拿出全副精神应酬可儿。眉来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引着可儿又在各殿游逛一番。走来走去,来到一所套房,娘姨见二人进去,正要跟了进去,突地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娘姨,喝道“何处村妇,擅入佛地!”不容分说,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扑地将山门关了,娘姨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只得回转,报告虔婆去了。这可儿与和尚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爱云见说得入港,便道“小僧现有欢喜佛一幅,画得极是生动,娘子敢待一看。”可儿回眸一笑,两颊赧然,说道“我正要看。”说着,来到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四面俱是明镜,中间放一座牙床,锦衾绣褥,一应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么,只是天色已晚,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陪伴,却不是个欢喜佛么。”说话之间,一张脸已竟贴在可儿粉颊之上。可儿此时芳心已不自主,一个身子已是瘫在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可儿脱净衣服。可儿此时春思正浓,乜斜杏眼,任其所为。和尚见姑娘肌肤油腻,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裤,挺起七、八寸长雀子,对准玉户,只一下,连根搠了进去,大抽大送,欢畅之极。可儿施展本领,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和尚更觉痛快,阳物徒增得足足八寸馀长,雀子头涨大如鸡卵,一抽一送,细尝滋味。可儿亦是淫兴大发,极力颠送,二人旗鼓相当,干够有三个钟头,可儿已是丢过三次,娇嗔不已,鼓动花心,和尚方才一泄如注。和尚拥住可儿细问根底,方知她是勾栏中人。当下事完,可儿意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可儿无法,只得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提。再说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反遭毒手,只得连夜写了呈子去县中首告。不想苏州阖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夤缘巴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却敢得罪于他。何况一个县令,当下收到状,击鼓升堂,不问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问成诬告罪名。一面枷钉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气交加,呜唿哀哉了。回文再说可儿,这日因为和尚下山,自己无聊,在花园散步,勐可的踱过六个沙弥,一拥上前,将可儿按在地上,扯脱裤子,六个人轮流着了起来。约莫有三、五个钟头,每人轮了一回,为首一个笑着道“这流津的水道,干起来竟是滑熘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说着,就要众人将可儿翻趴过来,拱起屁股。原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平日和尚无女伴时,便就他们后庭泄欲。他们也学样,大戏小,做龙阳之戏。今日得空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后户。只见那大沙弥,吐了唾沫抹在阳物上,又往可儿屁眼上抹。可儿吃了一惊,原来她玉户虽阅人无数,可那后庭尚未开封,不免大唿不可。那沙弥哪里肯听,按定可儿玉臀,五、六寸长雀子,对准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个龟头进去。可儿未料疼痛远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免哀声迭迭,苦苦求饶。沙弥道“姑娘你且忍忍,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干过后你便惯了。”说着便自抽送起来。可儿哭道“痛杀我也!小哥轻些啊!”沙弥只管自己欢畅,迳自进出,初时可儿尚哭爹喊娘地讨饶,直了三、五十下,可儿也觉趐趐麻麻,不似初时疼痛,乃噤了声由着他勐。可儿那屁眼也是个宝,越越紧,沙弥终就顶不住,方才泄了,可儿只道是肠子里火烫烫浇了汁,一阵心悸,昏晕过去。话说可儿前后俱被,浑身瘫软,昏死过去,众人慌了,忙将她抬至寝室,将身子拭净,还着个小沙弥,把受创的屁眼舔了舔,可儿被舔得屁眼又痒又麻,混身趐软,极为受用,也就不计较强干后庭之痛。可儿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又兼貌美,即便屁门被破,亦自心肯无话。可说爱云回来,免不得又,可儿阴户已肿,难禁大。和尚不知就理,依然恣意交欢,可儿免不得呻吟哀告。和尚问其原故,可儿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住手,去寻那六个沙弥,作后庭之戏去了。从此可儿又添了六个生力军,前庭后户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也是活该有事,偏偏出来一个按察使,少年科第,喜事生风出,牛犊子不怕虎。此人姓李名纪泽,字表立人,其妹现为贵妃,极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七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按临苏州路上,早已闻得爱云之事,便就灵岩寺去拈香,少不得方丈待茶。谈话间,霍地一个女子从阁子闪过,立人便问,寺中何来女子,爱云推说无有,立人不信,随命跟随差弁严加搜查。一声令下,早由阁子内,将可儿拖出立人哈哈笑道“大方丈,你还抵赖么?”吩咐从人将女子带回公馆,并令爱云听候发落。说罢,出门上马,而爱云也自着忙,急备物事,打点人情。亏得立人喜爱可儿,留在衙内,便不追究此事,爱云知是皇亲,也自无法了。立人自从一见,便如勾魂摄魄一样,当晚睡在一处,说不尽绮情娓海誓山盟,便纳做小星了。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她容颜。无奈可儿溷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她,到得庙,庙和尚阳物又大又能耐久,加上六个沙弥人人狠干,何等快活。如今嫁李按察,却是能看不能吃,哪待几天,可儿便不耐烦起来。这天,按察出门拜客,可儿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拉一匹白马,正自洗刷。那马乃是李立人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童得贵,为人聪明伶俐,脸子标致,身体雄壮,纷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来。可儿一见,哪里还能自主,言语之间,逗动芳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那马好不知趣,也用些言语撩拨于她。可儿忽地一看那马,见是一匹牡马,便手指那马之阳物,说道“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具,真可恨!”马夫一听,哪里还能忍耐,遂答道“为甚没有,请你来看。”说着,就掏出雀子,挨上前来。可儿一见,如得至宝,急忙搂住道“亲爸爸,爱死我了。”于是二人偎傍来到幽僻之处,靠着那软茸茸芳草,便了起来。可儿阴穴给搠得实实满满,马夫那大雀子亦得欲拒还迎的好滋味,说不尽浓情美满,鱼水之欢,干有两个钟头方才住,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鬟仆妇得了她的银钱,哪个管她闲事,因此越弄胆子越大,后来竟生出一场祸事欲知祸事怎样,静候下回再演第三回张可儿古庙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贮多娇却说可儿这日合当败露。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惊醒,急唤可儿时已然不见,却听得隔壁屋内有云雨声音,急忙下地来看时,藉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将可儿按在罗汉椅上大。之下登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出来,马夫急忙夺路跑去。可儿这时只好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按察使也不发怒,当下将她脱了干净,赤着身哄出门外。且喜这后门外有个庙宇,并无僧,当下可儿精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一人。原来这庙内住着一个乞丐,这夜正在熟睡,勐可的被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可儿不便实说,只说姓王,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那乞丐在月光下见可儿娇美可人,身下一支鸡巴却已按捺不住,乃暗怀歹心,趁可儿不留神,一个虎扑,将可儿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挺硬的鸡巴便去小里将进去。可儿嫌他龌龊,满心不愿意,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他,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了一番,向可儿道“我一个乞丐,也养活不起你,现今杭州有一个富户公子,姓崔名隆。今番来到苏州,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我既可以得些财物,你也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可儿想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打算,遂应允了。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花子到店中,寻得公子崔隆,说知情由,便一同来到破庙相看可儿。可儿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公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花容月貌,雾鬓风鬟。当下与乞丐儿言明,三十两纹银,人财两交。先着人买来衣服,与可儿穿了,雇乘轿抬到客寓而来。二返命可儿从新沐浴,拣时样衣服,从新换好,公子一见果然是俏模样,好不快活。到了夜晚,关上房门,可儿故作羞臊,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搂住,抱在怀中,真是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便脸贴脸儿,亲热了一番,急忙替她脱去衣服,早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公子又将自己衣裳卸去,掏出那八寸五、六的鸡巴,冲着可儿道“宝贝儿,你看好不好?”可儿一见,心花怒放,哪里还顾说话。原来公子这阳物头大而圆,棱高而厚,前半截似较后半截少粗,一把不过来,挺硬起来,就似一根铁棍一般。当下抱过可儿,将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又紧又嫩的小,只一下,早连根撞了进去。可儿虽经大敌,也禁不得如此狠干,少不得哀声讨饶,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妇女,更加细慢品。大了一回,可儿浪劲上来,浪声娇叫“爷!插我死了!用力干!”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得可儿连丢了三、五回,每回都花心嗡动,气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今天见可儿这一宝物在怀,特别高兴,便使了出来,可儿也是媚态百端,极力奉迎。二人直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重新歇息了一回,起来盥漱已毕,收拾行李,便一同回杭州而来。回文单说崔公子,家住杭州松木场边,本是有名富户,父母双亡,尚未娶妻。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七,名叫粉英,真是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晖朝霞。公子有个表弟。姓吴名蕊,在无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早亡,剩下孤身一人。因为常州地方疏少亲友,打算移至杭州,与崔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细软物件,留下仆人看守房院,便买舟向杭地而来。原来吴公子年十八岁,长得又白又嫩,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未从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人不知就里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装。这日来到崔宅,正赶上公子不在家,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英知是表兄前来,急忙请入相见。也是因缘前定,从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风流韵事,都在下回接演。***********************************
谢谢同好支持!据原编考证,此书应于清末民初所写,所以用词还挺白话的,在下认为实在是好文,所以贴上与大家共享。可能是个人浅,总认为男欢女爱之事,年纪太轻是无体会,所以原文中人物的年纪已酌予增加,并稍增部分文字,但均以不损原貌为原则,希望看过此书的同好能不吝指教。***********************************
第四回问桃源花厅奸幼女探后庭书室弄娈童且说粉英小姐出来相见,备说崔公子买妾未归之事,坚嘱吴公子在此等候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每在一处玩耍,近日粉英姑娘知识,不时常的想那风月念头,因见吴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着哥哥不在家,语言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吴公子早已看透,当晚住下,次日午后,小吴便到花园散步。正走到花木丛中,湖山石后,忽然想要撒尿,举目一望,见四面无人,掏鸡巴便向草地上小解一回。撒毕正要系裤,忽背后“嗤”的一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英。此时喜不自胜,急忙过去,一把搂住,嘴对嘴儿,咂吮一番。将小姐咂得芳心荡漾,情不自禁,假意推拒,说道“哥哥,不得无礼,叫人看见,如何是好?”公子哪里肯听,一直将小姐抱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甜蜜蜜的话儿,便将小姐的裤子轻轻的褪了下来,将巴抹好唾沫,对准玉户,便要直进去。小吴年纪虽不大,他这鸡巴也有六寸多长,已不算小。这姑娘情窦未经风雨,一个小紧就就,研濡半晌,大鸡巴始顶入半截。粉英姑娘虽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的滋味,一个黄花女子,哪里架得住这大鸡巴狠命的,早是落红狼藉。公子益发高兴,紧紧按住,加劲大,弄得姑娘又是哭又是笑,苦苦哀告。公子不闻不问,依然抽送。此时姑娘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摆布了一个时辰,都尝了甜头,方才住手。当下你恩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姑娘阴户小肿,走动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到得夜晚,吴公子熘入内院绣房,姑娘早将丫鬟仆妇发放睡下,脱得赤条条的躺在被窝中,正自等候。小吴脱去衣服,钻入被内,温存一晌,早又干了起来。粉英白日间已尝了滋味,不再羞愧,由着小吴将玉腿分开,扛于肩上,对准花心,大鸡巴一顶而入。雀子头刚进去,姑娘痛得打战,直叫快拔了出来。原来姑娘初次开苞,玉户已是肿了,二次又,自然要痛。吴公子欲火如焚,哪里管她,说言未了,鸡巴根子早到底了。姑娘万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约莫有十数来往,姑娘觉出舒服,便将小一迎一送,就合公子。吴公子知她高兴,索性使出本事,大抽大送使劲的又了一个更次,得姑娘要泄身了,姑娘不知,便道“哥哥,我要撒尿。”吴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忙道“好妹妹,不是要撒尿,你是要丢了。”越发抬起姑娘两腿,挺着雀子顶住阴户,加劲的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痒难挨,已是一泄如注。二人搂抱而眠,睡至四更,小吴醒来,又将姑娘玩了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一连住有四、五日,一日也未脱空。这天因为一夜有三、五次,着实困乏,一人躺在书房,昏然睡去。恰好崔公子回来,当将可儿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再说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够奔书房。进得门来,一眼望去,见表弟小吴,赤着嫩藕似的双胳,侧睡在躺床以上。那粉红脸蛋,就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蒙二目,春色惺忪。崔公子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活宝,侧身躺在小吴身后,轻轻的去替他脱那裤。恰巧小吴未系腰带,被容易脱下来,露出羊脂玉一样的一个屁股蛋儿,便忙去屁眼上轻轻抹些唾沫。自己的雀子上涂了许多,对准屁眼顶好,前边用手搂住胯骨,使劲一下,有半截进去。小吴勐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阵痛,已是痛醒,正要翻身,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连根直顶进了。小吴疼痛难忍,咬牙齿,回头看时,知是表兄,急叫“好哥哥,饶了我吧,回头歇歇再吧!”苦苦央求,公子不听,越发一出一入,加劲大。小吴想道,莫非他已知我与他妹妹要好之事,有心捉弄?不妨,何不趁此将他笼住,他那妹妹还愁不是我的吗?思想至此,便咬住牙关,由他玩弄。小吴知道屁股被尝与女人一样舒服,便向公子道“亲哥哥,好,今天既叫你给玩了,可是你要始终一样,不要另爱他人,将弟付之流水。”崔公子道“宝贝儿,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叫我立刻就死。”小吴一听,越发放浪,将屁股高高掀起,崔公子狠命大,足两个钟头,方才住手。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饮酒中间,公子高兴,便又生出一个主意。欲知二人如何欢乐,且候下文再讲。第五回将错就错胞兄妹骨肉敦伦以误顺误表叔嫂亲戚交欢且说崔公子与小吴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兴将小吴抱在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小吴一手便去摸他大鸡巴,那雀子早就硬了。小吴赶忙掩上房门,二人脱去衣服,一转身,小吴就扑在公子身上。公子拿着雀子问道说“你爱不爱?”小吴一心要将他笼住,且自个屁眼也被得爽利,哪里不爱。也不回答,忙忙抹上唾,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雀子,对着屁眼,使劲往下就坐,一直坐至根上。这次是二次挨,他那屁眼白天已是玩肿,这回又,如何不痛?他只是咬牙忍受。崔公子十分怜惜,说道“你要是痛,就不用了。”小吴道“我这个屁股属了你了,何必管它受不了,由着你爱怎么就怎样得了。”公子闻言更是喜爱,当下二人一边干,一边用饭。饭罢,公子将小吴抱到炕上,叫他仰面朝天,分开两腿,扛于肩上,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照一样,将大雀子一下就进去了。大拉大扯,起活来。这回乍,虽然疼痛,但是玩有半天,便已麻木,不知疼痛了。由麻变趐,由趐变痒,越痒越觉舒服,公子使劲时,他便舒服,“亲哥哥,亲爸爸”高声乱叫,略一住,便嚷难受。公子本有采战功夫,今见小吴如此舒服,急忙找出一丸壮阳灵药,吃在肚内。鸡巴被药一催,雀子头膨胀,益发显大,对准屁眼,二番插进去。使出本事,死命狠干,从黄昏时候,一直到十二点钟。问小吴道“我得你好不好?”小吴趴在怀中说道“舒服,真好极了,你那鸡巴棱儿,磨得我屁股眼里又趐又痒,越使劲越痛快,鸡巴越硬,逞得越满,得我越舒服。”从此崔公子留住小吴,因为本事高强见天,将小吴、可儿两人玩得格外舒服。这天,崔公子与小吴二人到高兴,小吴见机不可失,便将与粉英姑娘之事说与公子。公子爱小吴爱得紧,竟十分欢喜,当日晚间,便将小吴带进内院妹妹门外,小吴自与小姐欢会,公子自与可儿大干去了。从此小吴出入不禁。这天,小吴为图长久,寻思一计,便对公子说道“你妹妹房中丫鬟春梅,现已被我弄上手了,此女阴户自己能动,十分有趣。今天晚上,将你带去冒充着我,你也尝尝滋味好不好?”公子闻言,自是愿意。当日晚间,小吴将公子安置在小姐门外,脱衣等候。他进到屋中,原来小姐的丫鬟仆妇,见主人都不禁止,便落得讨好,早早去睡,不管闲事,省得碍眼小吴来在屋中,小姐已然脱衣等候,不容分说,二人玩了一回。正玩到高兴之际,忽地小吴将鸡巴拔了出来,说道“我适才忘记关门,待我关上。”说着,急忙下地,见着公子,说明所在地方,嘱咐不要说话,遂将公子换入。公子哪里想到是自己亲妹妹呢,上得床来,挺起鸡巴,一顶而入。小姐正浪,哪里辨得真假,但觉鸡巴比着从前显大,得格外舒服,止不住叫道“哥哥,死我了!”公子一听,登时吓了一跳,原来却是妹妹。因想,势已至此,骑虎难下,我若声张,彼此俱不甚好看。有心不呢,妹妹的小确如小吴所言,起来格外舒服,岂肯轻轻放过,遂不作声,一味狠。有一个更次,姑娘舒服,花心裹住龟头,不住嗡动。公子舒服之极,忍不住叫道“宝贝儿,真是有趣。”姑娘知道是自己哥哥,羞臊难当,急忙推拒公子哪里肯放,死力顶住,姑娘急得直哭。公子一边着说道“妹妹,事已至此,不必嘀哭,咱二人是一母所生,至亲骨肉,今天我了你,不比叫外人还强。何况你与小吴之事,还用我说么,既然可以叫小吴,就不让哥哥舒服一舒服么?再说你尝着哥哥的大鸡巴,别人再,哪还能够赶得上这样的舒服。小吴本是我的兔子,你喜欢小吴,我就天天叫他陪你,我们两人服侍你一个人,你还不愿意?”姑娘一来无法,二来贪图大鸡巴得舒服,遂说道“没想到,我们兄妹二人,会成就这一段天缘。”于是二人从新大之下,姑娘舒服,“哥哥,哥哥”不住口的乱叫。公子知她情动,一阵阵大拉大扯,任情抽送,得姑娘趐痒难挨,一泄如注,泄精过多,昏然晕去。公子点上灯烛,二返将鸡巴送入,恣情狠干,有一个更次,见妹妹被得瘫软,方才住手。此时公子依然未曾出精,因为天气不早,便出了绣房,够奔可儿房中而来。到得门前,听得房中有云雨之声,竟是可儿、小吴在得起劲。原来小吴熘到可儿房中,摸着可儿,分开两条腿就。可儿先以为是公子,后来觉出气息不对,才问“你是谁?”小吴说“是我。”可儿听是小吴,便也乐意相从,任其所为。此时公子也不做声,暗暗熘进屋中,小吴忽见公子进来,忙叫“你不你妹妹,又跑这里来做什么?”可儿羞臊难当,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声。公子向可儿道“好呀!你做的好事,幸亏是我的兔子,要是外人,这还了得!你二人如此,我倒不管,可是小吴儿,你须怎样谢我?”小吴笑道“反正有我这个屁股,由着你弄去得了。”公子道“可不是,敢情是你舒服。好吧,咱们回头算帐。”说罢,脱去衣服,钻入被中,抱过可儿,说道“我既许你叫他,你还装什么羊儿?快过去让他弄去吧,我也要看看小吴的手段。”可儿不好意思,小吴凑过来,从新将雀子放进去,玩了一会,小吴顶不住出了。公子便将小吴抱过,叫他跪着撅起屁股,公子从后面,用雀子对准屁眼,使劲连根,一下子就进去了。用力太勐,小吴焉能不痛,打算闪躲,被公子搂住,说道“我让你玩了我妹妹,又玩了我的小妾,你还不好好谢我!”说罢,大拉大扯玩起活来。可儿自从离开云岩寺,近一年便未曾作后庭之戏,虽有时心头痒痒,怕是富户公子不好此道,不敢自献此穴。今见公子竟是好此道,与小吴玩得好勐,不免也想一试,也好让公子多勾留身边。便对公子说道“我也想要亲爹弄弄。”
公子笑道“莫不是要抢小吴的生意,让你尝尝也好。”遂放开小吴,抱过可儿。可儿何等人物,当下也是跪着撅起屁股,回首望着公子,只见她娥眉轻蹙,银牙咬着朱唇,模样好不惹人怜爱。公子一见大喜,操起大鸡巴对准屁眼,使劲插入。才入了门,可儿叫道“亲爹,死我了!”公子笑道“你要是怕痛,我便不了。”可儿谎称道“我的屁眼没见过世面,今天由着亲爹弄,死我也由得。”公子大喜道“亲宝贝儿,今天就让你的屁眼长长见识。”说罢,使劲连根进去。公子那巨阳比起小沙弥端的粗大,可儿虽有心挨,却也吃不住痛,想闪开些,早被公子搂住,勐插狠抽起来。公子有意逞威,故意大拉大扯,将鸡巴扯到口上,二返再使劲,勐古丁一下子顶进去,直到底上,一连照样有百十下。可儿摆出勾栏院中身段,俯身回首做尽媚态,小吴看了也动兴,公子更是欢喜,细细了起来,只见那白嫩的柳腰款摆,肉唿唿的屁股一颠一颠,小小的屁眼早给大雀子得翻红,紧之下也越见滑熘。可儿早知公子是个大敌,施出本事,缩动屁眼,扭腰摆臀,一迎一送,也是浪劲大发。公子方知可儿那屁眼是个宝物,越越紧,拉扯之间竟是自己会动,也能裹住鸡巴,欢喜道“亲宝贝儿,我今日才知你的小屁眼也爱。”可儿更是“亲爹、亲爷”乱叫道“只要亲爹喜欢,侬的小、屁眼,便随你。”公子勐不停,反来过去,玩有三个钟头,也将可儿屁眼肿,大雀子带出血丝,方才一泄如注歇下。三人搂抱,直睡到红日东升,天光大亮,方才起来。三人梳洗已毕,只见小吴向崔公子说出一篇话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第六回为云为雨亭亭遭大创月宾月主公子恣宣淫
话说小吴对崔公子道“你我四人如此亲密,天长日久,露在下人眼里,传说出去,诸多不便。好在为日不多,尚无风声,幸喜里边只有两个丫鬟,一名仆妇,又是小姐乳母,尚不要紧。莫若趁此将下人全行散去,另买几个丫头,好的留着玩,坏的粗作使用。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你看好也不好。”公子一听,十分有理,即忙叫来媒婆,言明要买丫鬟,俱要绝色好人应允分头去找,哪消半天,早送来足足十丫鬟。公子加意拣选,挑出三名绝色人才,用三百两银子买了。又买了六名粗使丫鬟,也花了三、四百银。额外赏了媒婆十两足银,喜得婆子鼻子眼里都是笑,谢了又谢,方才去了。却说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
面如满月,杏眼桃腮,姓赵,姑苏人氏,年方十七岁,便起个名字,唤作月宾。第二个
冰肌玉骨,玉立亭亭,姓李,是南徐人氏,年方一十五岁,起名亭亭。第三个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姓霍,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岁,起个名字,唤作黛痕。于是将三人加意梳洗,熏香敷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见过可儿、粉英等。公子好生欢喜,便将一应男子全都散去,不留一个雇工,一切粗用事体,都着落六名粗重丫鬟。晚间用过晚饭,三个姑娘在书房伺候。公子向月宾道“我给你起这名字,你可知我用意所在?”月宾回答道“也知晓。”公子道“你既晓,我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月宾甚是伶俐,回答言道“公子着做月主,奴婢实不敢当,便作个小星便了。”公子道“既为人小星,便须为云为雨,小小年纪,恐怕你禁当不起。”
亭亭从旁答话道“云雨虽是难当,雨露却好消受。”公小见亭亭言语有趣,口才敏捷,遂将她搂在怀中,抱于膝上,回手拉过月宾也在身傍坐了。三人靠着脸儿同饮。小吴也将黛痕抱在怀中,一同吃酒。偎玉温香,煞是好看,正是
莫言野马难收辔,缚束鹏只藕丝;小小娇娃方一笑,风流公子已情痴五人欢饮多时,日没崦嵫,掌上灯烛,公子同小吴,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偎傍多时,早已春兴勃发,更加有酒助着,更是支持不住。公子搂了亭亭和月宾,小吴拉了黛痕,分向东西套房而来。原来书房本是六间勾连搭,里边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公子同小吴,白昼取乐,俱是在此。阁子之中,里边设华丽,牙床绣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崔公子低低声音说道“天气不早,我们可以睡觉吧?”月宾害羞,低了头不作声。亭亭只知勾引公子,以图得宠,不晓得风流苦楚,便含笑道“这里睡不要紧,却不误了姨奶奶处好受用。”公子道“这里受用难道不好?”亭亭不语。公子因为亭亭年纪太小,若先月宾,怕亭亭看见疼痛之状,心中畏惧,轮到她时,不免费事。遂叫月宾替自己宽衣解带,随叫亭亭也将衣服脱去。亭亭要公子怜爱,口里虽十分承应,终是女孩儿家,及到临头,叫她解衣,忽又羞涩起来,靠着床帏,半晌不动。月宾便讥剌她道“听你很会说话,原来中看不中吃呵!”
亭亭此时看见公子子的大鸡巴,正在害怕,哪里还去理会她。公子情急,连催数次,亭亭只是延捱,公子欲火如焚,哪里等得,遂探身将亭亭扯到床边,替她将衣带松开,轻轻脱去,灯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体,亭亭益发害羞。公子因等得兴浓情急,也没功夫温存调戏,便用尺把长的雀子涂些唾,一直顶入亭亭玉户里边,送到根上,便狂逞起来,大抽大送。不想用力太勐,十五岁的孩子,如何禁当得起,便大声啼哭。公子低头看时,鸳衾上早已落红无数亭亭急用手推搪,被公子压住,哪里动得分毫,便道“侬今恐矣!”公子见她这样,更是畅快,哪里顾她死活,恣意抽送,寻花探蕊。得亭亭娇喘悲啼,浑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气喘嘘嘘,只叫公子可怜。公子佯装不闻不睬,依然狠.后来亭亭虽是疼痛,然而经过刚才一番狼藉,毕竟稍稍减些痛苦,况公子渐渐用力不勐,所以悲啼几声,又笑着脸哀恳几声。公子总不理她,只是捧定香肌,细细赏鉴,亭亭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软温温十分可人。但见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漫惜花揉碎,峰痴蝶亦迷。公子尽心受用,恣竟为欢,只摆了两个时辰,方才尽兴,将鸡巴拔了出来亭亭孩子家,被公子弄了半日,玉户已肿,四肢无力,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说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顾人死活。”公子抱住,带笑说道“我顾你,你可就不顾我了。”二人倚偎温存半天,公子放她睡下,便将月宾抱过。月宾先见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后见亭亭疼痛之状,更是害怕,心中正怀着鬼胎,知道自己也是不免。忽见二人住手,知是轮到自己头上,正欲躲避,说时迟那时快,早被公子搂到怀中,脱去衣裤,不容分说,大雀子早已插进去了月宾疼痛,也是苦苦哀告,公子不理。亭亭一傍笑道“姐姐,不是你刚才说我吧,你也知道利害了。”月宾盈盈十七,初次开苞,今经如此大.怎受得也,不免啼哭,就是风卷海棠一般。玩了一会儿,毕竟月宾大一两岁,也就不十分疼痛,放开手,由着公子恣意出入。公子见她经得住,便提起月宾双足,架于肩上,狠命冲撞,搅那花心。月宾躲闪不及,放声大哭,公子愈加勇勐,恣情蹂躏,弄得月宾支支吾吾,实在挡不住,喘嘘嘘说道“侬的花心被你碎了,快撒开罢。”公子满心畅快,不待住手,当不得欲心难焚,重又了一个更次,方才歇手,三人搂抱酣眠。那屋小吴将黛痕弄了一夜,干有三回,已是狼狈不堪,只是里面,可儿同粉英姑娘好不寂寞。再说公子一觉醒来,听帐外有人行动,说道“好啊!一箭双,真正快活。”欲知来此为谁,且候下次再表。第七回吴公子乔装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寻花当下来的,正是小吴同黛痕。黛痕年纪小玉门窄紧,被小吴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未免疼痛,带出情形,月宾二人末免嘲笑于她。这时,小吴向公子道“你出了没有?”公子道“我见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此时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将黛痕拉在怀中,指着自己鸡巴道“你看看这个,比你那个大不大,就请你尝一尝这个的滋味吧。”黛痕一见,公子鸡巴又远大于小吴,小穴哪里吃得起,当下魄散魂飞,苦苦求饶。公子却要用强,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泪竭声嘶,依然不肯,只说改天再弄。公子见她不肯,便向小吴等递个眼色,同小吴将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吴拿住双手,公子用腿将她两腿夹在股间。月宾、亭亭拿过绫带,将黛痕背剪捆了双手,缠在椅上。二返将她两条玉腿分左右系在椅子翅上,腰间垫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闭目忍受。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药,雀子撑硬,脑满棱肥。抹的唾沫,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声,就哭了。本来年纪又小,玉户又肿得满满,当勐可一,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将阳物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本来黛痕阴户残窄,公子鸡巴又大,弄得唧唧,又哭又笑。公子得腰酸,叫小吴接着又.小吴有两个钟头,又换公子,公子上来十分勇勐。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受,加上公子用力顶撞,使劲研擦,早已软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样。公子有三个钟头,天气已经正午,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将黛痕放下,已是走动不得,公子将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吴吩咐开饭。饮酒中间,小吴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将她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意。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个人,也足有馀,不如每晚长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竞争。”公子点头称是。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月宾、亭亭二人,也要尝着小吴的鸡巴。单说公子东邻,有个柳员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岁,与粉英十分投契,时常来往。被公子看见,十分喜悦,寻思一计,便对小吴说了。叫小吴装做女子,与依依厮会,只说是粉英表姐吴玉娘。也是天缘,二人相见,十分投契,小吴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悦,从此互相来往,日见亲近转眼两月有馀,这天大雪,小吴请依依在花园赏雪。小吴也将酒内放了春药,请柳小姐一同饮酒取乐,依依着了道儿,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厅歇午,遣去侍从。小吴用言语打动,怎奈依依丝毫不解,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依依道“为什么男人家要娶女子,是个什么缘故?”小吴道“你哪里知道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说着,将门关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将粉面贴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对口儿伸出舌头,依依觉着有趣,也将舌尖送过,被小吴使劲吮咂,弄得依依浑身趐痒,情兴勃然,四肢无主,瘫在小吴怀内。小吴趁此替依依松去裤带,姑娘拦阻,小吴道“既作夫妻,必须肉挨肉儿方好,更是有趣。”姑娘听说,任其所为,一来是打动兴情,二来药性已发,纵欲拦阻,那手脚再也动不了啦。小吴赶忙扯去裤子,将自己衣裤宽下,露出那物。小姐心中明白,已是无法,被小吴缓缓插入,尽情的受用了一回。干了一回,小姐问吴公子是谁,小吴详细告知,柳小姐贪他容貌风流,也就心中愿意,由他摆弄,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小吴替她剥脱上下衣服,重新再干。此时姑娘猩红数点,早已溅满茵褥之上,小吴高兴至极,将姑娘玉藕般的两腿分开,对准玉户,勐地连根进。小姐痛得面无人色,用力推拒道“你还是像时才那样,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吴却不老实,加劲狠,痛得小姐战战哆索,颤微微口叫“亲哥哥,饶了奴罢!”小吴不睬,只顾大,大拉大扯间,姑娘娇嫩的穴中似刺非刺,似痒还趐,也尝出味道,亲哥亲爹乱叫。弄有一个时辰,小吴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颜,我爱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小姐自回家去。过了两日,小姐又想厮会,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来,见着小吴,温存一会,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来挨,但是见了鸡巴,虽说是爱,也是心中害怕狠勐干,宛转迁延,不肯叫小吴痛快一下搁进去。小吴忍不住,一下顶入,小姐忍不住娇嗔一声。正得舒服中间,小吴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个鸡巴,我天天必叫他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样。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你,准保舒服。”小姐道“虽然如此,我只爱你,况且我非路柳墙花,岂能任人攀折。”正说中间,崔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进来,小吴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吴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雀子,大其,弄得姑娘粉汗淫淫,娇喘吁吁。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小姐连小吴的那物还招架不了,何况公子这大鸡巴,疼痛难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将她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却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兴,不愁她不叫我大.于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姑娘渐渐尝出滋味,原来大鸡巴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众,小姐乐意相从公子、小吴二人,轮流戏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吴替姑娘穿好衣裤,可儿、粉英二人过来给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红过耳,不肯抬头。大家戏耍一番,相别而去,从此小姐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单说苏州阊门以外,有个勾栏着名倌人,叫做琼仙,一貌如花,风流大雅,公子时常也去那里走动。这天,公子打从琼仙处回来,把妹妹大之下,正中间,提起琼仙如何貌美,如何可爱。当下也未注意,谁想第二天午后,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来至妓馆,单单挑了琼仙。粉英小姐自幼家中无大人管,即喜着男装出门玩耍,本也是英挺风流,这些日子被哥哥、小吴连连弄,竟也行止婀娜,琼仙也是有些猜疑之处。一连去了两次,只是言语狎玩,套弄些风情。这回被琼仙灌醉,脱去裤子看时,果然是女子。恰巧琼仙有个姘头黄二郎,这日正在那里,因粉英前来,躲在傍处,当下也来观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见小姐如酒醉杨妃一样,如何不爱,便要行那无礼之事。欲知后事,且候后文再表。第八回夸采战游穷巫峡赌胜负捣碎后庭话说粉英沉醉不醒,黄二郎欲行无礼,琼仙死命拦阻,二郎见粉英娇俏可人,哪里肯舍,便扯下裤子,掏出活跳跳的鸡巴,足足了一回。幸亏姑娘沉醉未醒,琼仙替她整好衣服,及至醒来,虽知里似是被,有些精液,然而却也不好发作,恐再吃其亏。急忙转回家中,琼仙处再也不来了,却是白送黄二郎了一回再说依依日久天长,被公子弄得时刻难离,后来也知可儿、粉英二人都不干净,索兴大家一同玩耍。公子恐怕生养,致误玩耍,遂买了防免作胎之药,命依依、可儿、粉英并同亭亭等三个丫鬟各都服用,大家取乐,这且不提。单说这天,大家齐聚,公子同小吴二人各夸采战之术,小吴不服公子公子说道“今天大家聚身在一处,待我大一回,打头是妹子,末了是你,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公子进入内室服春药出来,遂要大家都脱得一干二净,先将粉英姑娘抱在怀内,周身抚摩。粉英自琼仙处增了见识,也将公子雀子着玩弄,弄得公子兴发,便干起活来。公子勇勐异常,大抽其送,恣意蹂躏。起初粉英淫兴勃发,舒服到极处,忍不住亲人乱叫,后来弄出了,嫩屄内更见滑熘。公子知道妹妹小厉害,花心能裹住雀子头嗡动,一支大鸡巴只顾狠,不叫花心裹住。粉英便渐渐觉着不自起来,后来实在禁不住了,没奈何,央告哥哥道“哥哥,慢着点罢,坏我了!”公子道“妹妹你又不是未破瓜的女子,为何禁不住哥哥的鸡巴呢?”小姐道“哥哥你得太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天,我真痛得受不的了。好哥哥,饶了妹子罢!”
公子心痛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英得这松,急忙跳起,将可儿一把抓住推到床上,说道“姐姐,替我一替吧!”可儿见公子得勇勐,早已淫津直流,赶忙纵体相就,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起来。可儿初犹不觉,摆弄了一会,公子的大雀子搠进拉出,可儿那浪哪里拢得住,倒是花心给捣弄得如鲜花吐蕊遭蝶吻,阴精狂泄,当不得。公子更加狠,哪里支持得住,只得哼啊的讨饶。公子道“你们怎么都撒起娇儿来了?”可儿道“不是我撒娇,公子的鸡巴今天实在比往常又大又硬,好像生铁打就的一般,雀子头赛过拳头,放到这又嫩的心里,使着劲的一顶,全被你捅破了。”此时三个丫鬟虽俱都熟,尝着好滋味,放开胆了,今天见此情形,未免害起怕来。公子听见可儿之言,答道“你痛我也不管,你破我也不管,你只管叫一个来替,我就饶了你。”说话之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得可儿浑身发颤,香汗如雨,叫道“月宾妹妹,快来救我一救吧!”月宾哪里肯来,转闪在一傍冷笑。可儿见她不来,更自着急,小吴见了不忍,急将月宾推过来道“好妹妹,替她一替。”公子得了月宾,便将可儿放起。月宾上床,哪消一阵风雨,早弄得柳颤花摇,疼痛难忍。月宾当不得,又换亭亭,亭亭最幼,个头最小,尤其经他不得。不上半个时辰,早又娇啼宛转,痛楚欲绝。弄了一会,又换黛痕,黛痕也是受不了。此时公子仗着药性,欲火如焚,再要重新时,众女俱都花心揉碎,不敢承当。只得将那六个粗做丫鬟叫来,她等六人中,有两个是破过身的,只那四个都是乍开苞,不消说也是承架不了。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得一个个,啼一阵,笑一阵。公子满心欢畅,因见众女俱已带伤,遂向小吴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小吴道“我信服你可以的啦。”公子道“那可不成,非得照样你不成。”
说话之间,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功夫,扳过紧实的屁股,使劲就。公子有心折服他,对准屁眼,狠插勐扯,这场恶战大不相同,正是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公子与小吴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一干女子俱都明白小吴不过是公子的兔子众女除可儿外,均不曾经此等阵仗,不知那办秽事的后户,尚能放进鸡巴取乐,个个目瞪口呆。亏得小吴做尽娇形媚态,由着公子逞威,方才盗出公子几点风流汗来,急将独眼龟撤出夹谷。公子大多时,众人挨这了半天的,均已疲惫,姑娘们轮流得空,澡牝拭身妥当陪在一傍,公子抱过亭亭,紧紧搂抱而眠一觉醒来天已不早,也不穿衣,大家团团坐在一起,用了酒饭,早已天黑掌上灯烛,公子对可儿道“白天我虽将众人嫩坏,终归出在小吴的屁眼里,还是输在后庭之中。”可儿道“小吴的屁眼也叫你肿了呢,奴的小这会还热辣辣的作痛,身子软得一点劲没有呢!”公子急将可儿抱在怀中,好一副温润软玉,抚摩间,柔若无骨,混身绵软,香肌白里透红,滑不腻手。摩弄间,他那大雀子早又硬了起来可儿住鸡巴,用手摆弄,放在口内,不住吮咂,弄得公子十分畅快。可儿用舌尖抵住马眼,咂了半天,公子淫兴难过,可儿也觉屁眼痒痒,春意荡漾,便将屁股偎在公子胯下。公子扳开粉嫩的臀肉,对着红通通的小屁眼,使劲把尺把长的大雀子进公。亏得可儿在独眼龟上留着唾沫,乍一捅进去尚不生涩,可也得可儿娇嗔道“亲爹爹,轻着点,奴可不比小吴,啊!!”言未毕,公子已把火燎燎的肉柱往里送。可儿忙把玉葱般的手指沾上口沫,反手往屁眼上抹,再用手尽力掰开两股,让大鸡巴到了根。公子那大雀子给屁眼一夹,更胀了起来,塞满阴道,里面也有个花心,裹住龟头,雀子根上被眼口紧紧箍住,满满当当。起来,往外一抽,自然带动里面棱儿一起磨擦,可儿屁股里给括得舒服异常。公子见可儿舒服得“亲亲、心肝”乱叫,便将鸡巴拔出来,去龟头上抹些药,重新插了进去。他这药甚是奇怪,雀子被药一催,立刻就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那屁眼被药弄得又热又痒,雀子塞满屁眼之内,再想拔出,哪里能够。公子满心欢喜,扯动鸡巴,大耍一回,这回操得可儿更是又痛又舒服,后来屁眼给得久了,已是不知疼痛,只是浪形娇叫。公子爱不可扼,搂住可儿,尺长的鸡巴,靠着药性挺在屁眼里,也不拔出,见众人俱已睡倒,也抱紧可儿睡了一晌。醒来已是天亮,众人皆已起。公子扯出雀子,可儿睡眼迷蒙,半醒间,只觉屁眼内空空的,十分难受,又将圆墩墩的屁股往公子胯下偎蹭。公子道“宝贝儿,莫非你的小屁眼尝得舒服,还要?不如你我换个面对面的干法。”命可儿仰卧床上,提起暖烘烘、白嫩嫩的一双小脚丫,架于肩上,使个和尚撞钟,一下子又顶进了屁眼里。忽闻可儿痛得“哎呀”一声,原来屁眼和穴只隔一层,这会儿公子打从前院过,却往后门闯,直把两个嫩穴要捅成一个,如何不痛。幸得可儿功夫好,知道干法,忍着痛提腰相就。公子见可儿痛得腰身乱摇,银牙紧咬,不免好奇道“你这屁眼又不是初次被,为何这般不耐?”可儿道“这般干法,前后门都给捅到一处,穿堂扯得生痛呢!”公子大笑,双手倒提可儿双脚,拉开两腿,进下一看,可儿那白馥馥的小肚儿,坟起的私处披着一小撮乌黑的软毛,下面的两瓣桃红的鸡冠,随着雀子进出屁眼,跟着一合一开,刹是好看。可儿屁眼里塞着大鸡巴,可怜穴里空着没生意,自个儿把白嫩的手指插进去捣弄。公子边边看,淫兴更炽,又把可儿双腿倒剪,膝儿合上趐胸,凑上身子,亲了个嘴,扯动鸡巴,狠了百馀下,才乏了身子,慢进慢出。可儿在勾栏院中学得好身段,倒也经得起折腾,见公子势弱,赶忙使起缩肛本事,屁眼一收一放,吮咂起鸡巴来。公子顿觉灵犀通透,遍体趐软,一泄而出。二人起来梳洗,用点心中间,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为什么你这么爱叫我屁眼,到底你舒服不舒服?”可儿道“我自己觉着后腰总要叫人肚腹贴着,屁眼里老有鸡巴撑满,方才舒服,并且最喜欢叫人搂着抱着的狠干,我就是叫你死,也是愿意,尤其你雀子头儿,棱张如伞,前半截比后半截粗,在我屁眼内,就好像醍醐灌顶一样,鸡巴往外一抽,将心儿带的一翻,怎么会不舒服呢?”公子一听,才知女子也有爱此道者,更加怜惜,得空总要上两回。这天依依过来,公子将那日大战之事说了,依依不甚相信,公子急替她脱去衣服,自也脱好,二人便大干起来。原来女子中,就属可儿、粉英还经得崔公子多一会,其馀全都抵挡不住,依依年幼更是不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得就像死白狗一般,晕过去两三回,方才歇了。公子高兴起来,唤过亭亭、月宾、黛痕、可儿、妹妹、小吴、依依,一共六女一男,写了六个阄儿,命她等谁人抓着,谁人侍寝,小吴在傍服侍当下亭亭抓着,亭亭以为照旧,并不注意,哪知公子听了可儿之言,知道姑娘叫人屁股,也能像免子样舒服爽快,就要试试新鲜。叫亭亭趴下,她道以为隔山讨火,即至鸡巴一挨屁眼,她方晓得,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得公子淫兴大发,不容分说,要子吴帮着,把亭亭放在一条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带子捆好,两条玉腿分开左右,捆于凳子腿上,腹下衬上软垫,玉臀高耸,骨隆隆。公子掏出鸡巴,往里就顶。亭亭年幼,开苞未久,股方椒发,紧揪揪如男子般,并不肥厚,那小屁眼尚且白嫩,白晰晰的皱折密簇,全不见孔隙。公子鸡巴太大,又只想着,不曾抹上唾沫,顶了半天,才将龟头顶入,屁眼已然撑破。公子慢慢耸动,费尽功夫,才到根上,一条大雀子搠在窄小道中,好似火钳子捅了进去,亭亭如何不痛,放声大哭。公子见鸡巴已然进去,哪里管得许多,一五一十大起来,只得亭亭泪竭声嘶,直嚷着“公子饶命,奴屁股里火燎燎的难受,眼口怕是裂成两半了。”公子听得讨饶,淫兴更增,按定屁股,一下一下,慢慢细,看着大雀子一出一进,从屁眼里沾带着一道红,一道白,煞是有趣。依依看够多时,怕自己挨不住,避着小吴自回家。公子至日落方才出了,将亭亭放起,亭亭夹谷中精液拌着血丝淌下,屁眼炙烫般疼痛,肿得成个红红圆眼,合拢不起来,哪里走得动。急命小吴去暖阁内展开被褥,公子将她抱起放在被中,温温存存安慰一遍,正欲找人时,只见可儿同公子说出一片话来。欲知所说什么话,请看第九回便见分晓第九回崔小姐招赘吴公子柳依依出嫁风流郎可儿说道“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了局,依我之见,将妹妹招赘小吴,你将依依娶过来,做为遮人眼目,不然日子一长,柳家若给小姐说人家,如何是好?”
公子听了,虽不舍妹妹配给小吴,但能留在身边,又有依依为妻,可儿为妾,十分愿意,急忙央人去柳家说项。原来柳家已然看出依依小姐有些蹊跷,今见有人来说,没口子的答应了。六礼已备,择个日子,同日嫁娶,当下娶过柳小姐,招赘了吴公子。当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夜阑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得赤体精光,先去屋内烘暖,备好酒菜,大家猜拳行令,输者喝酒一盅,挨一下,纷纷扰扰,闹了半天两对新人旧货干了一回,后又换了一个过儿,小吴出在依依内,公子将妹妹了半夜,想到也要小吴,免得他坐大不听使唤,忙将小吴拉到身下,狠了一番,说道“你今天也算做了新娘。”公子仍不尽兴,二返将妹妹抱过道“今天妹妹你也新鲜新鲜,叫你那屁眼也尝尝你哥哥的大雀子好不好?”粉英想到亭亭被屁眼时,哭喊哀求,痛不可扼,完后,七、八天都不见好走路,心中不免害怕不肯。公子急忙按在床上,亲吻抚摩,把手向幽谷间送,手指抠进小穴中揉搓。粉英趐痒难忍,娇声讨饶道“妹妹的小穴好痒,哥哥你我小穴吧!”公子要隔山讨火,粉英怕哥哥突进后户,忙把玉手住大鸡巴,马爬在床,送进玉门中。公子将计就计,在嫩中了十来回,边边扒开柔中带紧,粉嫩嫩,肉唿唿的两片股肉。只见峡谷中红晕晕一处小,随着大鸡巴在穴中进拉出,一会晕开成圆,一会回缩成点,好看极了公子看了欢喜,用手指沾了唾沫,顶在眼儿心抠了抠,粉英一阵趐麻,腿儿一软,突然扑倒。公子忙搂住妹妹柳腰,笑道“妹妹的屁眼也痒了,想是要尝尝哥哥的大雀子!”粉英臊红了脸,回道“哥哥用指尖抠抠便罢,大雀子太粗,妹妹承受不起。”公子扳过红扑扑的粉脸,亲个嘴,道“你且试试方知好不好。”不待妹妹再说,便将她腰身按下,跪伏在床,单单耸起玉雕般的圆臀。粉英知事是不免,也想试试,可又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