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伦巴
最后的伦巴
作者∶F&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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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好久没写情色文章了,呵!但还是一直偷偷在看呢!看着看着,手又痒了起 来┅┅
另一个写文的动机是,有网友说老作家都消失了,希望能抛砖引玉。当然我 不能算是好作家,这抛砖希望先没打破您的头,那后来的玉才是好看的文章。
这文章理论上应该发表在‘鲜网’的,但因为‘鲜网’对其所属作者有所限 制。那发表在元元的原因是∶一则这文章因为描写的味道太重怕鲜网受不了,这 篇文章味道淡了怕不合故事要表达的东西;其二是鲜网跟元元本是一家,我想无 妨┅┅希望大家喜欢。
文章全文约十七章,五至六万字,原则一周一章(其实已经写好了但仍在加 强情色场面,这段时间我同时进行一篇科幻一篇文艺,所以时间较为有限。), 这文章我卯足了力气‘加强’描写色情场景,希望网友们会喜欢。先声明,我文 章不太可能一色到底,还是以心理描写为重,色情的部分会在第三章之后淡了下 去,但间插仍会有火热场面,这故事的内容主题也一直是绕着情色转。
故事本身有受到《艾曼妞》的影响,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色小说了,这儿先招 认以免被骂。故事将会分两线进行,这也是我的老习惯了。
谢谢您看完这段废话后还没转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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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伦巴(一)
伦巴舞°°悲伤、慵懒加上煽情、性感、炽热┅┅以及若即若离的挑逗,是 属于女性的舞蹈。没有情欲就没有伦巴,失去情欲的伦巴舞只是一种机械式的运 动,毫无价值及意义。没有悲伤也没有伦巴,失去悲伤的伦巴舞就失去了灵魂, 就只是风里的款摆的棉絮而不知该飘向何方。
是情欲带来悲伤还是悲伤带来了情欲?还是其他什么同时带来了情欲以及悲 伤?仰或是情欲本来就是悲伤;悲伤本来就是情欲?美丽的音乐,暧昧的肢体, 挑逗的眼神,要与不要的诱惑┅┅这就是伦巴舞了。
要怎么跳好伦巴舞?用尽心力去好好的爱一个人吧,在跳伦巴时心里只要想 着你的爱人,用你的舞步与他缠绵。再不然,在你的爱人离你而去时来跳伦巴, 用你的舞步诉说你的思念与忌妒,如若你不在热恋也不在失恋中呢?那就使出你 全身的力量勾引你的舞伴吧。总之,没有爱情与欲望的人就跳不好伦巴,然而, 若是你追寻到了你的爱情,跳得好跳不好又有什么要紧呢?
音乐轻快活泼~~2341~~芸儿自周成手下逆转而出~~发稍胸前轻拂 而过~~2341~~芸儿顺转而入~~水钻发夹晶亮耀眼~~2341~~芸 儿再次逆转而出~~发香拂鼻即逝~~2341~~右脚左脚右脚,芸儿在周成 身前快速的三次前交叉~~荷叶般的裙摆因着快速的旋转四下飞荡~~芸儿的手 臂也随着身躯的旋转在身前与左右挥摆着~~肤如凝脂~~她的脚步与音乐一般 的轻快~~穿花蝴蝶般的轻灵~~“抬头!看着我!”~~黑色眸子晶亮如发际 的水钻~~清澈一如雨后晴空~~嘴角盈盈笑意正如窗外春阳~~周成也不禁微 微一笑。
音乐变得轻柔婉转~~2341~~芸儿扭腰前进迎向周成~~身前行而眼 未移~~目光间欲拒还迎~~眉头微挑又沈~~右手轻抵周成胸腹间~~却又叫 人贴进不得~~2341~~2341~~芸儿脚未停移步绕周成身走一圈~~ 右手顺着周成身前、侧腰、背后一路轻拂又回到身前~~指尖似乎触到了衣内的 肌肤~~2341~~周成原地碎步进退~~目光随芸儿身转~~见她鬓间汗珠 微沁~~一柳青丝斜落在耳前~~发已乱心如何?
音乐更是低沈淫靡~~2341~~芸儿与周成倏地转圈后退分开~~目光 对视~~芸儿两颊红晕遍泄~~2341~~双手缓缓自胸前敞开~~薄衫下的 胸部随着唿吸起伏~~2341~~就像是放弃了一切的顾虑~~芸儿决然的踏 步前进~~目光肆无忌惮的逼视~~看你能奈我何~~2341~~芸儿转进了 周成身前~~周成手扶芸儿的柳腰~~两人头儿一摆同时面向着前方~~“放松 腰!臀部摆动再大些!”~~芸儿目光轻柔望向遥远的前方~~蛇般纤腰扭转带 着臀部左右摆动~~周成手随着摆动在芸儿腰腹间游移~~汗珠一滴滴的落了下 来。
她满身大汗的说到∶“我累了,不行了┅┅”
这时分只有她一个学生,那师母今天并没在教室里,通常上午十一点之前是 没有学生的,这时间她大概是去买菜了。
“现在才十点半不到┅┅”
周成看了下壁上的挂钟呐呐的说着,这钟上指的是十点十八分,芸儿的课是 每周一的九点半到十点半。也亏得她早起,早上一般是没有学生的,而芸儿也是 故意挑这时间,她不喜欢一堆人像是康康舞一样挤着,伦巴就是这样,就是需要 安静,做爱通常不也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他看了一下芸儿像似征询着∶‘就这样吗?’
芸儿朝他笑了笑也不理会,转了身丢下他缓缓的走向化妆间,她的整个人像 似仍陶醉在伦巴的旋律中般摇曳着,臀部随着步子摆动着,却又像是在招唿着什 么。周成犹豫着┅┅
这周成是个国际标准舞的舞蹈老师,他跟妻子开了这间舞蹈教室,教的大多 是一些上班族。像芸儿这种希望一对一上课的客人也是不少,但多是在午后,这 种学生基本上已有一定的程度,不再满足于随着众人的团体班学些基本舞步,而 要求老师个别的指导,当然那学费自然也是要高上许多了。
周成轻轻的推开化妆室的门,芸儿正站在那儿瞧着镜子也没在补妆或是做些 什么倒好像就是在等着他,那周成心想我这是进去是不进去呢?他停在那半掩半 开的门中间就像他此时的心思一样犹豫不决。芸儿伸手拔了发后的簪子,一头的 黑发披落了下来,芸儿甩了甩头长发散了在肩上,也没转头就对着镜子里的周成 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又有着几分嘲笑┅┅
周成轻轻上前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芸儿的腰,这腰他刚刚也还搂着、抚着,但 这时却是与刚才完全不同了,这小小的化妆室里突然充满了情欲。他浓厚的唿吸 气息在芸儿的耳边吹动着,芸儿心神一荡突然头向后一仰就靠到这周成的身上, 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身上笼着一层氤氲蒸气似的,只感觉整个人晕的要化 开来般。
伸入了芸儿的上衣里他解开那蕾丝胸罩的搭扣,无肩的洁白胸罩掉落在紫红 的地砖上┅┅芸儿心想,这就是堕落了。芸儿那对羊脂般的双乳像是获得解放般 的跳了出来顶着上衣,隔着衣服也能瞧见豆般的小小乳尖,周成就用着指尖轻轻 的在那乳晕上画着圈子,一圈又是一圈,那充满弹性的柔嫩乳尖益发傲然挺立了 起来,她索性闭起眼睛感觉那令人战栗的味道。那手是这样温柔善解人意,就像 是周成的舞步一样,芸儿不禁呻吟了起来,她轻声低唿着∶“天啊!你的手,唔 ┅┅不要┅┅天哪┅┅”
堕落,芸儿心想着堕落是多美好的事情啊!这时那整个战栗的感觉从她的胸 部蔓延到了下体,禁不住的身体一颤,又倏地冲回了脑部,芸儿感觉自己的下身 整个都湿润了,好湿好湿,那温热的爱液就像是要满了出来。她手向后慢慢的挪 到周成的腰部,她想像着周成跳舞时那灵活摇摆的腰,想像着周成这时正在她背 后摆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她,她好想要┅┅
双手轻轻的向下摸着,隔着裤子她已感觉出他下体的硬挺,她摸向了拉炼猛 的拉下了它们。周成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隔着内裤芸儿可以感觉它的 颤动,一种像是伦巴舞曲的韵律┅┅她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着,感觉着那根让人 销魂的巨大阳具,要是这根大棒棒等下戳进时会怎样快活呢?
周成的手也移到了她的下身,她动了动,让他能顺利将她的裙子整个拉下, 芸儿心想这又是另一个堕落了,她多爱这种堕落啊!或许师母现在已经买菜回来 了,或许她正在厨房忙着整理东西,或许她就正要进来,芸儿被这种危险的刺激 弄的更是火热起来。
他的手指从三角裤边穿了进去,在那阴唇上漫游着,他轻轻卷弄着芸儿柔细 的阴毛,也不心急,就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轻触着、在她微张等待着的洞口边抚摸 着、捉弄着┅┅她扭动着腰肢邀请着,努力的想迎上周成的手指,她下身的蜜汁 已将薄薄的丝质内裤整个浸湿,他知道她再也受不了了。‘噗!’的一声,突的 他整个中指进到了她身子里面。
“啊!天啊┅┅”芸儿叫了一声后,身体向前一倾颤抖了起来。
那手指是这样柔软灵巧在她身子里肆意的转动翻弄着,就像是在弹动着她整 个的神经,在她灵魂里弹着美妙的舞曲。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小穴紧紧地夹住那手 指,她索求着更深入、更多的快感┅┅那手指带动着满满的爱液,被搅动的声音 有如骤雨般的响着让她更是激动了起来,她可以感觉自己已经堕落到了最深之处 ┅┅但,这还是不够的。她再也抓不住周成的阴茎了,整个人趴向化妆台双手撑 着镜子呻吟着,她将整个的屁股尽量的翘起来,就好像这样能让这根手指插的更 深入一些,更满一些。
周成抽出手指时她突然感觉空了,她叫道∶“不要出来┅┅”
周成满意的笑了笑将她转过了身子,他轻轻抱起她坐到化妆台上,然后除去 了她所有的束缚。她看着满地的衣物,心想说这可真是堕落到底了,还能再怎样 堕落呢?再怎样淫荡呢?她扭动着身躯像个女王一样娇声说道∶“吻我,吻我下 面,我要你吻我的洞洞,然后再给我你的棒棒┅┅”
周成曲下身子轻吻着她的阴核,他的舌头翻搅着,在那小小如同小红豆儿的 阴核上他吸吮着、舔弄着。那阴核本来就已硬了,这一挑弄更是涨大了起来,那 爱液从穴口缓缓流出,伴着周成的津液,如同葡萄酒般醉人。
他的舌穿进她娇小密洞就像是他那巨大的阴茎一样抽送着,芸儿感觉到周成 那舌上的每个味蕾都带来阵阵的淫邪的香味,那香味让她忘了一切,她双手撑着 化妆台挺着下体尖叫着∶“快,就这样,快点,哥哥┅┅再快一点┅┅我求你我 的好哥哥亲哥哥┅┅”
周成一听这话反而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迟疑了一会,然后脱掉裤子露出了阴 茎。那阴茎现在已经是全然的准备好了,挺立着,那昂然的龟头上还带着晶莹的 爱液,骄傲的在那展示着。芸儿笑了一笑从化妆台上轻巧的滑了下来,她跪在着 周成面前,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阴茎说道∶“好可爱的鸡巴,真的是好可爱,我 看过的棒棒就属你这根最让我心动了,你这鸡巴真的很能干吗?你等等要怎样戳 我呢?你会戳死我吗┅┅”
她一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睾丸,另一手搓弄着他的阴茎,那阴茎被芸儿这一 刺激更是粗壮了起来,周成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站立不住。她将龟头送到自己脸上 轻轻摩擦着,又用乳头去感受那颤抖的肉棒,她轻轻的抚弄龟头边的肉缝笑着问 说∶“你喜欢吗?你要我怎样爱抚它,你是要我先亲它还是要先干我?你要我含 着它,舔它,轻轻的咬它吗?”
那周成兴奋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点着头想说什么都好┅┅
芸儿轻笑了一声,她单手将那可爱的龟头凑进嘴边的同时右手在周成的睾丸 上用力抓了下去。她知道该用多少力气是最为恰当,这力气必须不大不小拿捏正 好,太大力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那周成惨叫一声弯下腰,那根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粗壮阴茎就像是变魔术 一样突然缩小┅┅缩小┅┅
“你怎么了?”芸儿语带关心的问道∶“你鸡巴怎一下变小了?像这样软趴 趴的要怎样干我,你说要戳我的,用力戳我戳死我的┅┅呜┅┅你又骗我┅┅你 每次都骗人┅┅”
“你┅┅”周成一手捂着下体弯着腰,一边退后一边指着芸儿。他刚刚是爽 得说不出话,这回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他直退到化妆室一角才发现已无退路。
“我?”
芸儿反身从化妆台上抽了张面纸当着周成的面擦拭着下体,刚刚的快感馀温 仍在荡漾┅┅她拾起衣物像是表演般慢慢的穿着,她的姿势仍是这么优雅,但在 周成眼里已然全无诱惑。
“你每次都┅┅”周成颤抖着仍捂着下体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
“糟糕,已经是十点四十超过时间了,你不会加收我这十分钟的钱吧!”芸 儿看看手表惊唿到。
最后的伦巴(二)
看看时间已近早上十点,芸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转了身子把 脸埋在枕头里避开窗外刺眼的阳光。
这芸儿开着一家手工艺品材料店,卖些女人们爱做的中国结啊、十字绣啊等 等饰品材料,这店面虽然并非在热闹街上,但生意还算勉强,至少扣掉这一二楼 的店面租金后够养活她自己了。她每天傍晚约四点前后时分开店,这店有些固定 客源,比如一些家庭主妇等等,但最大的客群都是那些国高中的小女生们。看着 这些青春洋溢的女孩总能让芸儿感觉快乐许多,不是因为艳羡她们的青春,是因 为一种母性,虽然她自己并没多大年岁。她这四点开店就为了迎合这些少女的放 学时间。
芸儿今年卅一岁,这年龄说起来正是女人的美与成熟融合的恰恰好的年纪。 要说漂亮,二十来岁的女人那个不是吹弹可破似的,更加上浑身的青春活力,这 采果的人瞧了那粉嫩粉嫩的颜色,总忍不住要摸一摸的,心急的也就摘了想尝个 鲜,入了口才知还有那么些青涩的味儿没全去尽呢!
而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已然是红熟透心儿了,深艳的颜色,甜腻的香味,摆 在那儿看着、闻着,没人能说不是个诱人的果子呢!那味儿是完完全全的散了出 来,拿着的人也舍不得放下,知道这果子多年来吸收的日月风露精华,在此时是 发挥到了顶点了,然而心里总不免惋惜些个,这果子里头的肉总有些松散了。
独独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说起面上颜色,青绿已然褪尽,咬下一口去,正正 是清脆甘甜,若要论起香气,那半放半敛的味儿,谁也想凑到鼻前狠狠的嗅她一 嗅,真是吃也不舍,不吃也不舍。
这小街上都是一些店 ,在她店面附近的店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芸儿的出身 来历,只知道她来这开店将近有了一年左右┅┅还有,她虽租下了整层店面,但 只有一楼在做着生意,那二楼就当是她的住处,这消息来源是街口家俱行老板阿 火他女人说的,因为二楼家俱都是她老公搬进去的。关于为何为何她要在这租金 不算便宜的地段浪费二楼店面用来当作住家,这原因众说纷纭却是没人知道真正 详情┅┅
大家都知道她是单身一人,是没结婚的。至于为何说她单身?那是因为从没 见过有任何男人在她家进出过,偶有男人出现在这店里多半是那种心不甘情不愿 陪老婆情人来买女红材料的男士们。这种店本来就是专属女人的,男人要是进了 这店多少有这么些感觉是折损了自己的男性气概,很少有男人愿意陪女人逛街, 更别说是买菜、买内衣、买针线等等了。
这芸儿长得漂亮是绝对没话说的,光那可以上电视拍广告的披肩秀发就足以 让人起了无比的遐思,更别提她那古典美人的瓜子脸了,那高耸的趐胸,那走路 时摇曳的腰肢以及臀部。那双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常是那些年轻少女的话题, 每个都羡慕的想立即就去割个双眼皮,还有那身高雅的装扮┅┅她的鼻子极为小 巧,在孩子们讨价还价时她常会这么一皱以示佯怒,这些孩子们爱看就更故意你 一言我一语的漫天说起价钱来了。她的声音也是美,就像她那薄薄的朱唇般,一 开口就像是条舞曲,一串话说出口来就像风吹动了风铃似的叮叮铃铃的,话说完 了还能在你耳里荡上好一阵子。
这附近几家店面的老板娘自她搬来后都忙碌了起来,一则是忙着约束她们的 男人眼睛放老实些,二则她们的男人晚上都勇猛了起来,这街上短短的一年中十 家里倒有个三家女人怀起孕了,只是不知道这些男人在勇猛中是不是正幻想着芸 儿。更有一样,这些男人在芸儿没搬来前一个个像条大懒虫,这芸儿搬来之后每 逢晚上垃圾车音乐声一响,一个个倒都像消防队员似的冲了出来抢着倒垃圾┅┅ 因这芸儿平日顾店甚少露脸,只有这倒垃圾是她必然得要出来的。
说芸儿都不出门也不是的,每日中午约近一点时总可以看她打扮的标标致致 提着小包包坐上计程车也不知道去哪,大约在下午四点前她又会赶回来开店。附 近的娘儿们就开始猜起来了,这芸儿想必是去会情郎的,像这样风骚的女人怎可 能独守空闺呢?又有哪个男人会放着她在这孤独的活着?有个女人猜说她必然是 被人包养的,有人就反驳道∶要是包养的又为何在这辛苦开店?总之这是个谜, 没人知道的谜,因着这谜这条沉闷的小街也活泼了起来。
这时候芸儿躺在床上想起昨日舞蹈课时那周成的挑逗,她上这舞蹈课将近也 有个半年了,这半年里每周一上午的九点半到十点半是她唯一还能想起她旧时生 活的时间。这一年多来她几乎是放弃了所有的旧日习惯,只是这跳舞是她极为喜 欢的,她终究还是舍不下这点┅┅她心想,这跳舞总有一天还是要舍的,她耳边 想起了伦巴舞曲的节奏。
她心痒难耐的想起那周成的舌,这家伙也算是越来越机伶了,不过就算是只 狗久了也会学会点把戏的不是吗?这半年来他也不知道挑逗了她多少次,也可以 说是她挑逗他吧!在这世界上无论是谁挑逗谁也绝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全部过程 的,总之这周成始终没达到目的。起初时这周成总还能让她享受到高潮,用他的 口他的舌服侍着她,后来这周成是学乖了,他慢慢开始用这种把芸儿吊在半空中 的手段希望芸儿会答应他,答应他可以长驱直入占领这完美的身躯┅┅芸儿心底 想着∶‘嘿!再多努力些吧!’
她起身走向化妆台,在化妆台最下层抽屉里她取出一个襄着金边的盒子,这 盒子的雕工极细,盒顶及四侧皆是镂着花鸟藤蔓,一路纠缠着到盒底。打开了盒 盖,白色锦缎的衬底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绣花绸巾包裹的物品,看得出来绸巾上 绣得是并蒂莲花,那青绿的莲叶上还滚着水珠儿,她伸手慢慢的摩挲着绸巾,看 着那鲜活的颜色,整齐的针脚,想着当初是怎么用着虔诚的心一针一线的刺着绣 着。那绸巾里包着的物品想必是非常珍贵,不然也不需要芸儿花上这样大力气保 管着了,她望着那包裹突然叹了一口气。她小心的打开绸巾,那里面放的原来只 是一根按摩棒┅┅
芸儿起身看着梳妆台镜中的自己开始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她缓慢而仔细的解 着每一个钮子,卸下每一件束缚,就彷佛她的爱人正站在身后看着她宽衣解带似 的。她拿起按摩棒看着,这按摩棒已然损坏,只是徒具外形却没有办法震动了, 这棒子想必是有一些时候了。
她轻轻抚摸着这根棒子,就像是这棒子有着生命一样,这棒子在她眼中似乎 散发着一种光芒,感觉正在变大,那硕大的龟头摇晃着、示威着。她轻启朱唇舔 着这根棒子,这棒子做的跟真人极像,就真的像是一根阳具般,只是大了这么一 号。这棒子在她小口中像融化了一般,她双颊鼓起,她整整含住巨大的龟头,整 根棒子顶进了喉咙。这棒子质感也是上等的,亲吻起来的感觉也并不输给真人, 她陷入了情欲当中,卧房里满满的都是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欲望。
棒子轻轻在她的下体摩擦着,虽然她下体早已充满着发情的爱液,但那雄伟 的龟头仍然无法就这样顺利地可以进入,她缓缓的,皱着眉头┅┅‘噗!’的一 声,那大龟头就整个没入了她的小穴┅┅
“喔┅┅”她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呻吟,那棒子让她感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 来。
她只是慢慢的将整根棒子送到了那最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为止,这时棒子 留在体外约还有个四、五公分吧!她也没急着抽送,只是感觉那棒子在她体内涨 满的感觉,整根棒子把她阴道里给涨的满满的,她可以感觉自己的情欲正在不断 发酵着,这欲望是越来越重,她小穴里分泌的汁液是越来越多,要不是这棒子塞 的紧紧恐怕就要流出来了。
她开始慢慢抽动着┅┅抽动着,缓缓抽动着┅┅
“亲爱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她开始陷入昏乱当中。
她加快了速度,那棒子是戳的更深了,戳到她的子宫里,她将整根约廿公分 的按摩棒几乎是整个吞入穴中。那爱液沿着穴口流了出来,她可以感觉床单都已 湿了,但是还是不够┅┅
“天哪!好强┅┅给我┅┅你用力干我,用你鸡巴用力干我┅┅天啊!你鸡 巴好大好粗┅┅”
她扭动着身躯,汗水伴着爱液四散,长发在洁白的枕头上飘散着,飞舞着。 速度已经抽送到最快,那棒子像是传泄到了她身体的温度也热了起来,像条蛇一 样的在她下体钻动着,冲刺的,扭曲着┅┅
“要破了┅┅你把我给戳破了┅┅你射┅┅我不行了┅┅”她一手持着棒子 一手抚着小腹尖声叫着。
她双腿突然用力夹紧,感觉一阵力量将她给推的老高,她整个身体就像是被 一股力量推起来一样弓着,那整根棒子被推到最顶,完完全全的没入了穴里,她 只靠着双肩以及那双洁白的玉足这样撑着,就这样悬在空中约有一两分钟吧!然 后重重的摔回到床上┅┅
“好棒,你好棒!亲爱的,你真的好棒┅┅”
芸儿不舍得将棒子抽出,仍体会着那刚刚的高潮,像野火燎原般的高潮┅┅ 她在等待着这回高潮的退去,她还想再要一次,再一次┅┅永不停止的高潮。
芸儿清洗完按摩棒后,像是极为虔诚似的在那巨大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她先 小心翼翼的将棒子放在枕上,摊开那绸缎,然后仔细的将棒子用那缎子细细的包 了起来再放回到那襄金的盒子里。她打开化妆台底层抽屉,那抽屉里有着一张照 片,芸儿就将这装着按摩棒的盒子小心的放在那照片旁边。她轻叹了一声,像是 下了极大决心才不舍的将那抽屉给关了起来。
她裸着身子坐在化妆台前开始化妆。她细细的在脸上化着,仔细瞧着,怕是 漏了哪个地方,然后她瞧到头发上竟然出现一根白发,突然她笑起来┅┅她心想 道∶‘这也是公平了,人都是要老的,我这算是老的太慢了┅┅’
她按捺住想要拔掉那根白发的冲动,她心想∶要是拔一根会再生个三根那倒 好,怕就是这一拔了它就没了。这青春娇艳的年华在她眼里倒像是个累赘,像个 祸害,是她满心想要逃离的、避开的。
午后一点整这芸儿来到了大路旁,她招了招手唤来了计程车,她交代着说∶ “麻烦你带我去市立精神疗养院┅┅”
最后的伦巴(三)
2341~~芸儿灼热的目光直视入周成的瞳孔~~傲然前行的步子坚定的 走向他的怀抱~~2341~~扭动的臀部带着她的身体倏地转向右侧~~身体 的距离拉了开来~~温度因着灼热目光的转向而降低~~周成的眼光牢牢跟随着 ~~真要说的话是傅盛传带着芸儿走入这风风雨雨的情欲世界里的,芸儿本来并 不认识这傅盛传,那是一次舞会,芸儿大四时候的一个舞会,那时这傅盛传一个 人落寞的坐在会场的一角。
以年龄来说傅盛传来参加这舞会似乎是老了一些,那年他正四十,一个四十 岁的中年人在这些廿出头的年轻人当中几乎是个老人了,老的不可救药。
芸儿自然是风光的,这大学四年来该玩的、能玩的┅┅甚而连不该玩的、不 能玩的,哪样她不曾玩过?今晚她身边那个男友盯着芸儿可是紧紧的丝毫不肯放 松,这谁都知道,就算是你千方百计的将这芸儿给追到了手,但只要是一点小小 疏忽她就会像是个顽皮的精灵一样飞的无影无踪。
没错,芸儿的外号就是叫做精灵,她是花中的精灵,这些男孩子们不过就是 一朵朵散发着花粉香味的花儿,个个努力的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鲜艳璀璨。别 说卖弄风情是女孩子们的专利,男孩子们只是用着不同的手段做着一样的事情罢 了,甚至做的更是明显更是愚蠢。芸儿就这么东闻闻西嗅嗅,任凭她高兴要待在 哪就待在哪┅┅有时累了,她就会待的久一点,但这并不是说她会住下来,芸儿 的观念里不到大学毕业是绝对不肯安定在某一个地方的。
话说回来,这大学四年就要过了,她跟目前这个男友一起也有半年了,偶然 芸儿会认真的想要考虑一下未来。不过这个考虑未来的念头毕竟只是偶然,还有 三个月才毕业不是吗?她是怎样都不会浪费掉一点青春的。
也就是因为烦,不甘心但是还是要甘心,这青春只剩下了这点尾巴,就像那 微风轻拂过脸庞一样,就这一下就这一点。虽说往后出了社会仍然可以疯狂,但 芸儿始终就有那么个很传统很八股的观念°°就是毕业即是准备结婚。某方面来 说,芸儿算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她从来没有同时交往过两个人,或许有那么些许 的小小重叠,但就只是这么些许,她从没在同一时段跟两个人上过床,这方面你 不能不赞赏她是这样坚持她的道德感。虽然她永远是这样飞来飞去的,但你绝对 不能说她是个不忠心的女人,她只是不能专心下来而已,又或是说她的记忆总是 不这样好。当另一朵漂亮的花儿出现时她总要去招惹一下,那么前一朵花立时就 被她给遗忘了,她从没有见过不爱她的花儿的。
这就是问题了,芸儿一向是被人捧着的,她是天之骄女,是男孩子的宝,这 恩宠是天赋的。所以当她趁她那男朋友拿饮料时偷偷的熘到傅盛传身边,这时她 受到了拒绝°°这是一种羞辱,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但她习惯将 所有的不幸加总给最近一次的伤害,她认为这傅盛传应当负担起她整个人生羞辱 之总合。
“不,我不会跳舞。而且对我来说,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理,我想你该试试那些孩子们。”
傅盛传这样拒绝着,他甚至连多看芸儿一眼都没有就转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这话像是一道雷噼到芸儿心上,芸儿暗咬着牙满怀恶毒笑吟吟的问他∶“那你今 天来这可是陪女儿来的?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参加舞会吗?”
“不,我是陪我一个朋友来的,不过我不会跳舞,我也不喜欢跳舞。”
芸儿顺着那傅盛传的眼光望去,有个漂亮的女孩正在那跟一群年轻男孩谈笑 着,那女孩应该才大二吧!芸儿好像有点印象那女孩是商学院的┅┅芸儿一方面 愤怒这男人像是有着城墙一样的外壳,而另一方面又讶异于他与她之间年龄的差 异,她刚刚邀傅盛传跳舞其实根本就抱着捉弄的心,芸儿从来没真的想过去认识 这样一个老头子。
“你就这样放任她?她看来好像是如鱼得水?”
芸儿看那女孩在男孩中间放肆的笑着闹着,她心想,这男人是在唬我吗?有 哪个男人不会盯紧自己女人,尤其是这样漂亮又有活力的女人。
“诚实┅┅”傅盛传这样说着∶“诚实以及信任。”
“那么只要有着完全的诚实就可任意而为了?嘻!你这话应该跟我男朋友说 的,他老是不放心我,不过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法子放心自己。”
男人的话简短的恰到好处,简短的恰到好处意味着涵意的更深更远,多话的 男人就像开盛了的花儿,你一眼也就看尽了花心的深处了,还有什么能让你多留 连的呢?这傅盛传的话是完全挑起了芸儿的兴趣了。说到这时芸儿的男友已带了 两杯饮料回来,他刚刚已经四处寻了两回,怎也没料到这爱热闹的芸儿竟然躲在 这角落中。他用着怀疑的眼神瞧着傅盛传,就像这男人是什么史前怪兽,或是传 闻中西门町的怪叔叔┅┅芸儿接过了饮料任性的说着∶“你先自己去走走,过一 下我会去找你┅┅”
男孩不太能确定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或许是学校的教授,又或许是某个同 学的家长,也有可能是个警察?但总之看起来像是无害的样子。他耸了耸肩故作 潇洒的走向了同学堆里。
“很不错的男孩子,只是嫩了些,你是怎样忍受像这样的小孩的?这可需要 不少耐心”傅盛传说着。
芸儿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傅盛传这句话到底是挑衅还是在骂人?还是 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傅盛传件芸儿愣了一下没有放松继续攻击着。他说道∶“ 你跟过的男人大概都是这种孩子吧!”
“不然呢?”
芸儿被说的无话可说,她只能勉强招架式的应付着,她后悔自己为何要莫名 其妙的陷在这场毫无指望的争辩中。
“不然也不怎样,想要怎样吗?真的敢要怎样吗?这不是孩子扮家家酒,这 可是关于胆量的问题了。”
傅盛传挑战式的说着,说完后他起身像似准备离开┅┅
“才八点┅┅你放着她一个人┅┅”芸儿望着那漂亮女孩说着。
她无法回应傅盛传的问题,因为从来在有关男女的任何关系上她都是个主导 者,从未有人向她挑战过。她自己深思了一下这男人说的没错,她遇到的对象始 终都是这种幼稚的男孩们,这下子她真的感觉到这里好吵,这舞会好幼稚,她是 在孩子堆里称王。那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呢?
“诚实以及信任,我亲爱的小朋友,诚实以及信任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你 还需要什么?”傅盛传向着芸儿微微的点了个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还早┅┅你现在想要去哪?”芸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刚刚 是说的是胆子是吗!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或许这是个陷阱,或许这里面有着非法的 事情,但芸儿就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开始时她是抱着捉狭的心跟这男 人说话,这男人年龄几乎可以当她爸爸了,现在却是形势大大的逆转过来┅┅傅 盛传沉思着,似乎是一下子下不了决定┅┅芸儿感觉到一种侮辱,好像自己在一 场选美大会才刚报名就因条件太差而被刷了下来,这报名费还拿在手上,是给也 不对收也不对┅┅
这傅盛传的身高不高,约一米七差点跟芸儿身高差不多少,微胖,并且还像 每一个中年人一样挺了个小腹。说他帅吗?这男人年轻时或许帅过,但现在显然 是被岁月折腾的有些走样,但这男人就是有着一种魅力,这魅力来自于他薄薄的 嘴唇以及那或许纵欲过度而浮肿的双眼。
傅盛传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一种轻蔑,是那种很认真轻蔑一切人生的样子, 这让人感觉到他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世事,看透了一切。那最可怕的还不是这, 他那双眼带着一种疲倦,又带着一种火焰,看着那疲倦的双眼,你会想要透过去 安慰抚摸他那痛苦挣扎的灵魂,然而一不注意你就会被那疲倦背后的火焰活活焚 身而死。
中年男人是危险的,他懂得所有的一切,并且在身体上他又正处于巅峰,年 轻女孩要是想要越过这诱惑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太年轻了,你几岁?”傅盛传顿了一下,继续说 道∶“还有┅┅还有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不!”芸儿声音里带着一种骄傲,她说道∶“我廿二了,再三个月就毕业 了。”
“有过几个男人?你能面对多少屈辱?你以为你够资格?回去吧孩子,回去 慢慢长大吧!不要试图做超越你年龄的事情。”傅盛传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 了。
“不!”芸儿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就算是火山油锅她这回也要走上一遭。 她从没真正输过,从来没有,从小到大她就算是一时输了,总是要想办法报回来 的。今天她可不打算输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手里。
“我车在外面,我们走吧!”
芸儿也没理会男友就跟着傅盛传往外走,这时伦巴舞曲正好响起,没有任何 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的伦巴(四)
在病房门口芸儿主动的将皮包交出,那坐在门口桌后的男护士笑了笑,只是 随便的翻弄了一下就递还给她,这护士说道∶“张小姐,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三分 钟,我们这几个刚刚还在打赌呢,你今天可害我输得好惨。”
芸儿笑了一笑也不回话,她收起了皮包就进了病房里面。身后那护士朝里喊 着∶“张小姐来了┅┅”
里面另一个男护士迎了上来,这人今天看来心情极好,满脸都是笑咪咪的。 芸儿瞅着他说道∶“小刘,你今天是赌赢了吗?我这是因为正好半路上遇到了车 祸塞车,你也真有胆子赌我迟到。”
这护士小刘大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今天可是心血来潮,果然叫我给嬴 了一次,谁说这久赌必输的,哈哈!”他突然将声音压低了说道∶“张小姐,今 天他脾气可不太好,早上还摔了东西┅┅”
芸儿皱起眉头向里望去,只见到那房间里面有着十来个病患,而她要寻的那 个男子正站在铁窗口望着外头,那景像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瞧着自 由却走不出牢笼。芸儿心底一酸这话就接不下去了,她赶忙低了头假意翻着皮包 忍住眼眶里的酸意。
“你先进去坐一下吧,我这就去叫他┅┅”那小刘说完就朝着男子那走了过 去。
芸儿走向隔壁间的会客室。那会客室是从大病房里单独隔出的一间小房间, 虽与大病房有出入口相通,却并未装设门扇,齐腰上方襄着透明压克力,这样设 施是怕探访之人趁机传递违禁品而方便护士们监视。院方对安全上的规定甚是严 格,比如烟酒药物、刀刃利器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用提了,但类似于鞋带纽扣这些 有可能导致病患自伤或伤人的小东西也是在违禁之列。许多时候并非家属故意违 规,多半是在病患苦苦要求而家属无知之下带进了这些违禁品。这会客室里陈设 也甚为简单,就是长条木制会议桌,外加几张木板凳,这里几乎没有铁器之类物 件,在这里安全是被列为最高考量的。
这男子到了门口就呆站在那儿也不进来,那小刘推了他一下,几乎是用半拉 半拖的才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芸儿也不讶异,她只朝着小刘笑了笑表示感激之 意。那小刘跟她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会客室--这按规定病人在会客室会客之时 是需要有护士陪同的,但这芸儿是天天都来的人,跟这些护士们早都交成了好朋 友,大家能方便也就方便了。况且芸儿这一年多来也从未做过任何违反规定之事 ┅┅关于她某些行为,这院方几乎是在默许之中,男子的主治大夫认为这行为对 于治疗也不一定是坏事。
这男子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芸儿也就这样盯着他瞧着他┅┅
这男子猛的一看像是四十来岁但又说不准来,或许是因为病房住久了整个人 看来分外白净的关系吧!他身高不高约一米六五,身材略略肥胖,配上一身白净 的皮肤,像块市场里砧板上的白豆腐,一指下去能戳个洞似的。男子剃了个小平 头,他的眼神是一种茫然,茫然到像是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看着他的黑眼珠时, 你似乎能看透了过去,那里面是完全的空洞,这时你方才明白了行尸走肉是个什 么意思。这男人并不帅,或许也不是不帅,任谁在这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再帅 的也都帅不起来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凑近了去听,倒可听得出他嘴里不停地念着∶“走开 ┅┅走开┅┅走开┅┅”
这要是平常人看了就要说他是给鬼附了,不找个通灵的和尚道士也该找个牧 师神父来做个法。芸儿却是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这话就是要芸儿走开,他说这句 话已经有一年多了。只这一句话,这一年多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只这一句话, 不断的重复着。
芸儿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打起精神摆出张笑脸看着他说∶“小刘说你今天 不高兴了?是有人欺负你吗?还是你自己不乖呢?”
这芸儿的说话口气倒像是在对一个三岁幼儿说话,男子也不理她嘴里仍是不 停的念着,芸儿也习惯见他这样了。她继续说道∶“我等等就去问那个小刘,看 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欺负你,我去骂他帮你出气好不好?”
这里就像是上演着一场单口相声似的,只有芸儿一个人说着话,那男子是丝 毫不理会任何事情。他坐在那端端正正的是一动也不动,加上口中不停的重复着 一样的话,真能让人以为是尊播放录音带的石膏像。
“我跟你说我昨天离开这儿之后的事情好吗?”芸儿也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知 道她在说些什么,她自顾自的说着∶“我昨天离开以后突然不想回店里开店,我 就一个人跑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我一个人坐在那想你,想着想着就哭 了,一直哭到六点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于是我就叫了一客牛肉烩饭。一叫了 我又后悔了,你还记得那家卖的都是调理包的吗?你是一定记得的,你记忆力一 向好┅┅亲爱的对不起,你知道我记忆力不好┅┅我记忆力就是差┅┅”
看来坚强的芸儿在说着自己记忆力不好时却哭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真是无用 到了极点,泪水中她彷佛见到那男子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忙着擦掉眼泪却看不 出个究竟。她收起了情绪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就只好吃了啊!果真是难 吃┅┅”说到这芸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是雨后的阳光那样灿烂,她的笑是这 样的天真,这样的纯洁。她说道∶“就像是那回我们一起吃的时候一样难吃,亲 爱的你知道吗?这个难吃的味道我真的是记住了,我可一点都没忘记哦!”
芸儿说到这转头看了一下透明窗外,那小刘正站在远处也瞧着这方向,那小 刘向着她点了点头就消失在她视线之外了。芸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男子身边,握 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今天想我吗?”芸儿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她凑过身子在男子耳边低声说道∶“我今天没穿内裤喔,这是特别为着你才没穿 的,你想不想要我?在计程车上时我故意岔开双腿,那冷气吹的我凉飕飕的,你 知道那计程车司机一直偷看我吗?我虽然被他瞧的湿了但却一点都没动心哦!”
说着,她手慢慢的探到男子下身,隔着衣服只摸出男子那根阴茎,仍是软绵 绵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继续说道∶“离开咖啡厅后我回到店里开店,那时已经 是晚上七点半了,这昨晚生意也不太好,大概是我太晚开店的原因吧!晚上十一 点半我就拉下铁门了,然后去洗澡,十二点上床没一会我就睡了┅┅”芸儿像是 在念着流水帐一样报告自己一天的生活,她一面说着一面搓弄着男子的阴茎,可 是那玩意儿却是一点也没有起色。芸儿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好像是九点半多 时起的床,你知道我爱赖床的,这一赖床我就想起了你┅┅”
放弃了对男子的爱抚,芸儿索性就将男子的手给拉到自己裙下,芸儿今天穿 的是连身洋装,这裙下果真是空无一物。男子的手倒是没任何反抗的任着她拉了 过去,那手掌就盖在芸儿肥美的阴户上,芸儿觉得下体被这手掌一盖暖唿唿的, 全身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微微的一颤┅┅
男子那手要不是因为有着体温,不然还真像是假的一般一动也是不动,芸儿 拉起他的中指伸进自己穴里。芸儿娇喘了一声∶“唔┅┅”她抓着他的手指来回 戳弄着,那爱液随着男子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多了起来,每次手指退出时都带着缕 缕的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流。
芸儿边喘着边说∶“于是┅┅喔┅┅于是┅┅天呐!亲爱的,我好舒服┅┅ 好舒服┅┅”芸儿舒服得几乎是说不出话,她压抑住快感结结巴巴的说着∶“于 是我就用按摩棒戳我自己┅┅就像你以前干我一样┅┅你以前怎样干我的┅┅那 按摩棒就怎样戳我┅┅戳得好深┅┅戳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芸儿感觉穴 里一阵趐麻,她娇唿了起来,用力将男子的手尽量的塞进去,她全身抖动着整个 人趴在桌上┅┅
“是的,亲爱的,我就是像这样,就是这样┅┅喔┅┅”她从裤裆里将男子 的阳具掏了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含混的说道∶“我就这样连续干了两次,两次 都好舒服┅┅”
男子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缩在那儿┅┅芸儿用 舌尖在那龟头四周舔着吸吮着,虽然这阴茎一点兴奋都没有,但芸儿却仍是满足 的亲着。亲着亲着,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芸儿的香津就混到了一块,芸儿只感觉满 口的咸味┅┅
“张小姐,今天他可有些进步?”芸儿离开时,那坐在门口桌后的男护士问 道。
“没┅┅唉!邱大夫今天有没有交代些什么?”芸儿一脸落寞的说着。
“邱医师还是那句老话,他认为这问题是将自己心灵跟这世界整个隔绝了, 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不然┅┅”那男护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走不出自 己的心灵就走不出这疗养院的,这儿是进来不易出去更难,我在这两年多还没见 过有走出去的,你这样下去┅┅”
这人也是由衷之言,这里的病人几乎都是没有什么访客的,除非是刚住进来 那十天半个月,没有一个像芸儿这样一年多来风雨无阻天天准时在会客时间来报 到的。这病不比寻常,你说它会好的确是难,但又是每个人都活的好好的白白胖 胖的,没有哪个家属能有这样大的精神毅力日日来陪伴他们。能有资格进这病房 的家属大多是有些手段或是办法,这病床少病人多,又是一住进来甚少有机会出 去,所以说是进来不易出去是更难了。
“是吧!”芸儿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她心中一阵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或许这一切都是 场梦,这梦迟早该醒的。她回头看那那男子又回到原本站着的铁窗后像是什么事 情都未发生一样,她想这样要到几时呢?我这又能撑到几时呢?或许他在这会比 在外面快乐吧!
最后的伦巴(五)
2341~~芸儿右脚侧踏脸也随着转了开去~~臀部的扭动带着整个人倏 地又转回了正面相对~~双手缠上了那周成的颈~~2341~~周成及芸儿一 致地扭动腰部~~芸儿挺立的上身凸显臀部的摆动~~欲望随眼神鼻息在尺许距 离间 漫着。
这是一间茶艺馆,很典型的那种茶艺馆。傅盛传跟芸儿坐在包厢里,这包厢 是一间开放式的和室,两人席地面对面坐着。这茶艺馆生意并不顶好,但却是极 其幽静┅┅
芸儿不清楚为何傅盛传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以为要去的不是宾馆再不就是 那种热闹的地方,这地方看来只适合聊天喝茶干不了任何事情的。她本以为这个 男人要把她弄上床干些刺激的事情,比如像是A片里一样,但在这地方?芸儿开 始有些失望起来,她开始怀念起那个应该还没结束的舞会了。
“对于性,”傅盛传说着∶“你有所谓禁忌吗?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一 种尺度,如果超越某种尺度就是NO?”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芸儿不知道傅盛传到底是想要问些什么,她好奇的望着他,这男人到底想要 在她身上得到什么?不就是性吗?这种事情直接去宾馆干不是快些?难道只是要 清谈么?对她来说,性这事似乎做起来比说起来还要容易一些,这会儿这样面对 面的谈这事倒让芸儿感觉全身像是长了针一样坐立难安起来。
“比如┅┅同性恋、公开暴露、杂交、多人性爱┅┅等等。如果你有某种洁 癖,那很抱歉,如果你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障碍,那我也很遗憾,总之我不喜 欢跟在性这方面被所谓禁忌所阻碍的人来往。”
“这┅┅你刚说的这些问题┅┅老实说我从没想过。”芸儿感觉这话题开始 越来越有挑战性了。
“你跟刚刚舞会里那个男生发生过关系吗?”傅盛传像是个偷窥狂一样地问 着∶“你了解‘关系’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你到底想问些什么?”芸儿有些生起气来,这做爱是一回事,但要她如此 公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盛传只是笑着没应她。她想想,刚刚也是自己夸口胆大要跟着他来的,这 下不说反显得自己好像小家子气了。她僵硬的说道∶“有!”
“听好,你随时可以走,你随时都可以后悔,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毕竟你太 年轻了。你晚上必须几点回家呢?”
“我跟同学合租住外面。”芸儿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干涩。
“看到那男孩没?”傅盛传指着一个刚刚经过包厢外的年轻男孩,这男孩看 来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满脸青春痘。傅盛传继续说道∶“如果我要你去勾引 他你敢吗?”
“呵!我敢!我当然敢┅┅但问题是我对他并没有欲望,这种事情起码需要 点欲望不是吗?”
“欲望在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名词。这样说吧!环境会造成欲望,情绪会造成 欲望,寂寞也会造成欲望┅┅而欲望并不一定是来自于感情,也不一定是来自于 视觉。我解释一下好了,比如两个陌生男女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我们就假设 说是电梯好了,然后突然停电,这就是环境了;又比如你刚跟男朋友分手或是吵 架,这就是情绪了;还有长久没有伴侣的状况,这就是寂寞了。其他种种像是酒 精、药物,这些不是都会造成所谓的欲望吗?”傅盛传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一 个真正的女人会去制造欲望,一个小女孩只会等待欲望,这就是分野了。”
“为什么呢?难道跟一个自己所厌恶的人做爱也该会有欲望?甚至说应该主 动的制造出欲望去跟他上床?无论这人你有多讨厌?”
“哈哈哈!”傅盛传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当然不是,这只是说欲望的主 权,你拥有欲望的主权吗?如果你跟我这时上了床你会有欲望吗?或许你只是为 了争个面子,因为我问你是否有胆子,你只是想要证明你的胆量而已。你被虚假 的面子所迷惑,这就是不诚实,对自己身体情欲诚实是最难的,但这是成长的第 一步。老实说,我之所以对小女生没有兴趣,就因为小女生爱的其实只是一种虚 幻的罗慢史。”
“我很诚实,我刚刚不是很诚实的说我对那男孩没有兴趣吗?”芸儿被说破 了心事禁不住有些气从中来,她接着说道∶“那你呢?你对我有欲望吗?你明明 想跟我上床但现在却跟我在这大谈有关欲望的理论,你对自己诚实吗?”
“欲望很简单但同时也是非常复杂的。首先,你先确定你是个诚实的人吗? 其次,你愿意对你的诚实负责吗?这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了。没有人喜欢负责, 人人都以为负责是痛苦的事情,但相对的,你也因为怕负责任而失去了许多的东 西。至于我?诚实的说我不能说对你有欲望,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正在试 图激起你的欲望好让我能对你发生欲望。呵!这问题就像是你现在对那男孩丝毫 没有欲望,所以那该怎样去进行下一步呢?你必须先激起自己的欲望,然后激起 对方的欲望。还有,这一切或许都是环境或是其他等等因素造成的,如果这里是 宾馆,那男孩赤裸着下身对着你时呢?或是你赤裸裸面对着我时呢?”
这傅盛传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对芸儿没有性欲,听在芸儿耳中简直就像是指着 芸儿说她是丑八怪一样,芸儿一下子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努力的想要找出 这一大段话的漏洞,芸儿讥讽的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欲 望,从而导致了你的性无能?”说了这话,芸儿感觉好过了一些,她继续问道∶ “这要照你说的必须彼此赤裸相对才能制造出欲望,那不是太难了?好比我今天 见到一个人让我生出欲望,我也诚实的面对了我的欲望,但这不过是煎熬着我的 内心不是吗?我又怎知道他要我呢?我又怎知道不会被拒绝呢?”
“你这话说的可对极了,嘿!这欲望本就是双方的事情,不是单方面可以完 成的,要只有单方面那就叫做强暴了。”
“如果在我没有欲望的状况下,要怎样让你能激起性欲呢?就算是单方面的 好了。”芸儿气愤他这样快就对她的话投降了,她继续挑战的说着。
“我们来玩个游戏┅┅刚刚我问你的尺度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不喜欢强迫 人做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情。”
“别管任何尺度问题,你说啊!”芸儿豁开了一切,她要证明自己的勇敢, 更有一层,傅盛传那句对她没有欲望激起了她无比的好胜心。
“脱掉你的内裤跟胸罩,就在这┅┅”
傅盛传说这话时就像这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不说芸儿是否愿意,单说她愿意 的话,她今天可是穿着牛仔裤,况且在这公开场合胸罩要怎样脱?芸儿听了呆在 那┅┅
“怕人看到是吗?呵!这房间除非有人正好经过门口不然是看不到里面的, 这就是冒险了。你没注意吗?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分钟没人经过了,或许下 一秒就会有人经过,或许我们在这做爱一小时也没有事情。”
“不,我只想知道这样做跟你刚刚说的一堆事情到底有何关联┅┅我们提到 了对自己欲望的诚实,提到了做爱应该是出于彼此都有性欲┅┅”
“你有过高潮吗°°没有做爱的状况下?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你因为不 诚实而失去了多少快乐?你只接受你看到的,你从未去挖掘你所没有看到的,你 是用双眼做爱,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快乐?”傅盛传喝了口红茶继续问道∶“你 快乐吗?至少在性方面你满足吗?你以为你是主动者,事实上你仍是一个可怜的 猎物,只因为你从未尝试学习。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学习怎样成长。”
芸儿在矮桌下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这点不难,矮桌至少让人感觉上隐密多 了。她接着将T恤拉起,快速的解掉胸罩,那对豪乳蹦了出来,她立即将T恤往 下一拉┅┅她望了一下傅盛传,然后脱下内裤,因为有着矮桌挡着所以这傅盛传 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她又迅速的将牛仔裤穿上。
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从头到尾不到三分钟,芸儿这会儿感觉到内心砰砰的跳 着,就像是刚犯下了一件伟大无比的案子一样。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芸儿未着 内衣裤,但在芸儿的心底却感觉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公共场合里赤裸着┅┅她 望着傅盛传,傅盛传只是在那微笑着,从开始他就一直带着那种微笑,那微笑中 好像是说着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拉开你的裤子拉炼,放心,有桌子挡着没人看得见的,将手指放进去,你 会自慰吧!”
芸儿照着做了┅┅
这时刚刚那年轻男孩再一次的经过门口,芸儿心想好险,就差没一分钟吧! 谁知道傅盛传突然叫住那男孩┅┅
“对不起,请问几点了?”
那男孩先是呆了一下,芸儿感觉那男孩似乎看出她外衣下的赤裸,她低下头 来┅┅
“喔!九点四十五。”男孩礼貌的说着。
“谢谢!”
男孩很快的就消失在门外,傅盛传依然是那样笑着,他说道∶“诚实说,你 对那男孩起了欲望没有?”
芸儿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真正注视着男孩,即使是这样她的下体却是湿 透了,就在那男孩停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她的全身的的确确是充满了情欲,高潮这 样快就到了,持续直到现在┅┅这情欲老实说并不是针对谁而来,这欲望是打从 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是一种完全没有对象的欲望。
最后的伦巴(六)
2341~~芸儿转入周成身前背向着他~~周成的手轻轻扶上了芸儿柔软 的腰~~那热度自芸儿的腰向下传,下传着~~2341~~周成的唿吸在芸儿 耳边拂过~~臀部的扭动摆不开腰上周成的手~~周成俯视芸儿裸露的肩。
那是个最爱幻想的年龄了,那年龄里有着多少的梦幻?而那梦幻里又有着多 少的遐思┅┅
同年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满脸青春痘的,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每天只知道 打篮球、棒球弄得一身脏兮兮的。芸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孩成熟的本来就比男 孩要早个一两年,尤其是心智那就成熟的更早了,像芸儿在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发 育,到国三时单以身体上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完完全全的女人了。男孩子不 同,许多男孩这时才刚开始或发育到一半,手长脚长的不知道该往哪搁,一个个 看来都像是笨拙的蜘蛛般挥舞着细长的手脚,幼稚的不得了。
靳老师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在芸儿眼中靳老师简直有若神明,师大数学系 毕业,未婚,刚当兵回来还不到廿五岁。不只是芸儿喜欢他崇拜他,这种偶像似 的敬拜几乎是蔓延在班上的所有女生┅┅不,几乎全校的女生都把他当作一种未 来人生的模范了,只要是他教的班级女生的数学都普遍的大有进步。
这个靳老师的名字芸儿今天已然忘记。这也不奇怪,那年龄迷恋的东西多是 外在的、可看见的,谁也没真正试图去了解那靳老师的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芸儿迷恋靳老师就像是她同时也迷恋着一些电影明星一样,有哪个年轻人是没有 经历过偶像崇拜的呢?
当时正好是国三下学期,以芸儿成绩来说正沉浮在第一与第二志愿当中,老 师们都为她捏把冷汗,只有她自己倒是随意的很,她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读哪个 高中的。读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不愿意考上第一志愿只是因为她不 喜欢穿绿色的衬衫,要是有哪间学校是淡紫上衣的那她肯定是非读不可。靳老师 找她来谈这个问题,因为她的数学明显开始退步,缓慢但却是很坚定的慢慢的退 步着。她这数学要是能再加个十五分那第一志愿应该就是大有希望了,芸儿的文 史科目成绩都很稳定的维持在水准之上,唯一就是数学总是在那晃着┅┅
别人不知道但这芸儿自己心底是清楚明白的很,吸引老师的注意只有两种方 式,一种是好学生°°从不失误每次都能拿个满分,在学校里这种好学生太多太 多了,芸儿知道自己虽然聪明但还没聪明到这种地步。再来就是成绩退步°°这 退步也要退的恰到好处,退到让人不甘、让人心疼┅┅
芸儿还记得那天正是早读时候,靳老师叫她去了办公室,那时办公室里并没 其他老师,其他老师多半去陪着学生早自习了,而靳老师放弃自己级任班级希望 能规劝这芸儿努力向上。
“你上次模拟考还考85分,这次怎么会退步到76分?”
靳老师扶着眼镜忧心的说着,他不能理解为何芸儿每次模拟考都要退步个五 到十分?但芸儿只是垂着头玩弄着裙角一句话也不答,她正在享受着这清早时候 靳老师只归她一人所有的快乐中,这要故意考到76分也是很不简单的。
“你知道你分数就差这么一点┅┅你放学后有没有补习?家里有问题吗?离 联考只剩下不到一百天了,黑板上的倒数计时你有在注意吗?”
芸儿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补习,又点点头表示知道时间的急迫┅┅
“是老师教的听不懂吗?还是怎样呢?”靳老师的耐心极好,他接着看了看 自己桌上桌历后说道∶“你周三、周五晚上有空吗?邝丽华也是你同班吧!你们 俩的程度很接近,就一起来老师家里补习。你知道老师家吗?今晚回家后跟你爸 妈先说好,从六点到九点┅┅”
芸儿只是点着头┅┅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这天邝丽华感冒没来上课,芸儿一个人就到了老师家,这段时间她已经极为 熟悉这了。靳老师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很小,小到床铺书桌客厅厨房都 在一起,但这房间小归小但却是极为幽静。因为位置小,所以老师一次最多只义 务的帮两位同学复习功课,这复习功课大多时间也是要学生做他指定的习题,而 他在无聊时多半是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书。
这时已是五月中旬天气正热,靳老师也是个知道自重的人,这大热天里他也 穿着整齐,衬衫长裤皮鞋样样不缺。两个人就吹着风扇挥汗解着习题。
你说芸儿到底懂些什么?她那时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她只是喜欢跟老师有 机会能这样的接近着,这邝丽华今天没来那又更是完美了,完美到了极点。今天 天气也是特别闷热,想是就要下雨了,但这雨又一时半刻的下不下来,那闷压的 让人心荒、让人难受、压的让人心头像是多了些什么又像是少了些什么。芸儿将 她那宽大白衬衫的短袖整个卷上去,又解开胸口第一个扣子这才感觉稍微凉快一 些。
靳老师没